“你口口声声说亲生母女,可曾想过,门前哭诉的小韩氏,压根就不是韩盼儿的亲生娘亲。”
林晚晚斥责的说道。
民众总是容易被第一个领头者的思想带偏,然后自动合理化听到的细枝末节。
实际事实根本跟他们想象的没有一点相似。
“不是亲生母亲?”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来太子府闹事的?”
众人听到林晚晚这么说,都惊讶无比,怎么还有人跑来乱认女儿啊,还把晦气找到太子妃头上,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林晚晚听到众人的讨论,了然的摇摇头,你看,他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脑子,听风就是雨。
“我,我虽然是盼儿继母,但她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视如己出,跟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
小韩氏见那出头的书生被怼的没话说了,只好站出来。
心里唾弃,真是没出息,还是读书人呢,连个女娃娃都说不过。
众人听到小韩氏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
“原是继母啊,虽不是亲生骨肉,也是当得一声母亲的。”
大部分人又被说服了,但人群中一些已经做了母亲的妇人,却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小韩氏。
你一个继母,刚刚哭的肝肠寸断的,跟死了亲女儿似的,难免有点假惺惺的。
扪心自问,他们丈夫跟别的小贱人生的孩子,自己不掐死就是仁至义尽了,更别说像小韩氏那样了。
书生听到小韩氏这么说,也是胸中一闷,发现自己好像出错头了。
但现在也不好下台,只好继续顺着小韩氏的话头说道:
“生是恩,养更是恩,这位韩夫人虽不是韩小姐亲生母亲,却对待韩小姐如此致真致情,此等感情,岂不是更加感天动地。”
“正是正是,我对盼儿,比自己亲生骨肉都要亲。”
小韩氏赶忙说道。这书生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希望太子妃能把女儿还给我,让我带回家中,好好寻个人家嫁了。”
要带回家中找个人家嫁了,这不明摆着说韩盼儿在太子府里对名誉不好,正受着什么屈辱吗。
真要是心疼盼儿,怎么可能弄的人尽皆知,败坏盼儿的名声。
“我不能让盼儿跟你走。”
林晚晚说道。
“为何?为何不让我这个娘亲见女儿?难道,难道我的女儿在太子府里遭受了什么冤屈,不方面叫她见我。”
小韩氏就是摸准了林晚晚不会把韩盼儿交出来,所以可着这一点咬死。
死命的泼脏水,而且话题有意无意的往哪些污糟的事情上引导。
韩盼儿听到小韩氏在外面死命的泼脏水,实在忍不住了,跟元香儿说道:
“你让我出去吧,大不了就是被他们带回去,我不能再让晚晚因为我被那个毒妇这样指责了。”
语气中甚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
元香儿看到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起来:
“你以为,只要你跟他们回去,这件事就能结束了吗?”
韩盼儿被问的愣住了,不然呢,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危害。
“如今你的继母和父亲闹上门来,肯定不是为了带你回家,这件事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的。”
元香儿说道。
那确实,他们不可能这么关心自己,除非有利可图。
韩盼儿心想。
看她也一副赞同自己的样子,元香儿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他们这么闹,肯定是有目的的,我看她在外面如此哭闹,十有八九是为了抹黑太子府的名声。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如今你早已经成了闹事的筏子。”
“那我跟他们回去他们不就没有理由闹事了吗?”
韩盼儿仍然不解。
看她一副茫然的样子,元香儿就知道,这姑娘还是太天真了。
人要是狠起来,想要闹事,那作为工具的韩盼儿在哪里都能成为筏子。
“就算你跟他们回去了,今日的闹剧是能暂停,那回去之后呢?”
“他们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拿捆绳子把你勒死。”
“或者干脆直接把你往井里一推,再对外宣称,你在太子府受了侮辱,不堪重负,跳井自杀了,该当如何?”
韩盼儿听到元香儿这么说,呼吸都凝滞了。
“到时候死无对证,你连跳出来作证都没办法。你自己知道你这对父母待你如猪狗,可旁人又有几个知道?”
“他们再怎么说都占着你至亲的名头,别人只会相信他们的话。”
元香儿老早就知道,有些人不管多恶劣,但他只要占着你至亲的名头,对你做的事情再恶,对世人来说都是可以原谅的。
“如今你人在太子府,不管他们如何闹都伤不到你,你至少还有机会开口为晚晚证名,才有机会把她们的恶行公之于众。”
韩盼儿听到这些话,只感觉周生一阵阵发寒,明明艳阳高照,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那,那怎么办?就这样看着晚晚名声受损吗?”
“等等看吧,要相信晚晚,她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