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华老求见。”
一个丫鬟走进大殿,禀报消息。
她悄咪咪的抬头,看向自家公主,忍不住内心小鹿乱撞,主子真是太美。
彼时墨宁懿侧躺在软榻上,眼睛微闭,正在享受美男的伺候。
只见一个气质温润的男子,静静的坐在软榻旁边,双手抚着墨宁懿的太阳穴,轻轻的揉着。
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软榻上的人。
就是,跟之前林晚晚见过的两个人长得都不一样。
墨宁懿睁开眼睛,眼里是万年不变的平静:
“让她进来吧。”
声音清冷,带着疏离。
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破这种平静,让眼前这个漂亮的不似人间烟火的女人,为自己哭为自己笑。
这可能就是禁欲系的魅力。
有一种人,明明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甚至带着疏离,但就是能勾起人心里最邪恶的念头。
华老走进大殿,低垂着头请安。
“找我有什么事?九华园出问题了?”
这华老,正是那天被林晚晚吓了一跳的花匠。
他是长公主府花匠的负责人,爱菊如命,本来是个周游天下的闲人,后来听说长公主府的菊花园一绝,就自请做了公主府的花匠。
“九华园之前出了点小问题,不过已经基本解决了。
老夫此次前来,是想像长公主要个人。”
华老并不是长公主府的奴才,他更像一个客卿。
所以不必以奴才自居。
“要人?府上最会侍弄花草的人,不都在你那吗?”
墨宁懿身旁的帅哥哥,心无旁骛的剥好了一瓣橘子,递到她嘴边。
“哦,应是府上新来的丫鬟,前几日设宴时在东庭那边遇到的。
这个丫鬟很有些本事,连我等看不懂的病症都会医治。”
墨宁懿感受着酸涩的汁水在唇齿间溅射,皱了皱眉毛。
帅哥又递了一瓣橘子过来,她微微偏头:
“酸。”
帅哥把那瓣橘子放进了自己嘴里,瞬间被酸的表情扭曲,赶忙把剩下的放到一边,重新拿了一个剥起来。
宴会那天,东庭,丫鬟。
墨宁懿想了想,把目标锁定在了林晚晚身上。
“她会医治菊花?”
“正是,九华园的菊花前一段时间得了怪病,我等花匠都束手无策。
幸好被那个丫鬟看见,出了医治的法子,现下才控制住了病情。”
帅哥剥好第二个橘子之后,先自己尝了一瓣,确定是甜的,才又递给墨宁懿。
墨宁懿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回忆起她听下人转述给自己的,林晚晚那天说的话。
沉思片刻,她问道:
“花可都医治好了?”
“基本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还有些小问题,但都在控制范围内,不会大范围传播。”
华老恭敬的回道。
“别治了。”
不咸不淡的语气,好像说的不是自家东西一样。
“这,公主有所不知,此病症有传染性,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整个九华园的花都保不住啊。”
华老听到长公主说不治了,满头问号,连忙劝导道。
“我自有办法。下去吧。”
说完墨宁懿不在理他,重新闭上了眼。
华老见长公主已经没了谈兴,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开。
这叫啥事儿,人没要到,怎么花都不让治了。
华老前脚刚走,后脚就走来了一个小奶狗型的帅哥。
他脚步雀跃,跑到长公主跟前,对那名温润的男子说道:
“你的时间结束了,该我了。”
温润男子放下手里的橘子,抬眸看向他,良久才站了起来。
跟公主待在一起,时间过真快啊,排了那么多天的队才轮到和公主单独待着的机会,一眨眼就没了。
小奶狗已经不理他了,欢快的扑到墨宁懿旁边:
“公主公主,那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小姐,长公主府又来请柬啦。”
香草手里拿着请柬,哒哒哒的跑到自家小姐面前。
林晚晚正在侍弄她的小苗苗,就是之前差点被香草种死的那颗。
长大了不少。
“又来?!”
林晚晚拍掉手上的泥土,一脸抗拒。
这距离上次宴会才几天啊,又要开宴会。
这比林晚晚跑酒吧都勤。
这次说什么也不去宴会了,简直就是重灾区。再遇到个落水的,她是救还是不救?
“好像不是宴会请柬,是拜帖。”
香草抬起手里的请柬,递给了林晚晚。
“不是宴会请柬。”
那长公主有什么事情找我啊?
打开帖子,只见上面写着:九华园菊花病症严峻,望晚晚来助。
哎?是菊花没医治好吗?
不应该啊,如果那些花匠按照自己教的方法医治,现在应该差不多好全了。
如果是花的问题,那林晚晚确实得去一趟。
没有哪一个农科生能眼睁睁看着满园珍贵的花得病枯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