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站好队跟他们一起学吗？”
刘晴看着冯诗曼，出声询问。
"嗯，刘姐你站在里面找一下感觉吧。”
"那好。”
刘晴站在宋茜的旁边。
之后的时间里，国金商场这一片，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大家都好奇这是在干啥啊？
莫非是在表演节目？
可是走近一瞧，又不像表演节目，反正看着特新奇。
再者而言，这里的每个人，都长相俊俏。
无论男女，那颜值都顶呱呱。
这也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的，全都过来看热闹。
有个老大爷杵着小巴棍，站在李明身旁，望着那么多漂亮的大姑娘，忍不住问道："我说小伙子啊，他们这是干啥呢？表演节目吗？表演好了，能不能去俺们村里演一下啊？”
李明看向杵着小巴棍的老大爷，无语道："大爷，他们不是表演节目，是排练模特走秀的。“
哦，摸我走秀啊？”
"咳咳...不是摸你走秀，是模特走秀。”
李明翻着白眼作出纠正。
哦，模特走秀？"
老大爷哪懂这些啊，他出生的时候，新中国还没解放呢。
"那小伙子，这什么摸我走秀的大姑娘，能不能让俺领回家一个啊？”
"你领回家一个？”李明一听，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这老大爷看上去也有六七十岁了，还好这一口？有那贼心，还有那贼力气吗？
或许是看出李明眼神中的异样，老大爷解释道："不是的小伙子，俺看这些大姑娘长得可带劲了，家里的舂蛋还没媳妇呢，寻思着给舂蛋带一个回去。”
李明满头黑线，摆摆手不耐烦道："大爷，你走错片场了，这儿不是相亲的，舂蛋是你小儿子吧？他想找媳妇，来城区厂子里上班，我这没有媳妇给他哈。”
经过一天的培训，这些人逐渐找到做模特的感觉。
就连刘晴也像模像样，走起来的步伐，脸上带着的表情，都隐隐有合格模特的风范了。
傍晚时分。
冯诗曼示意大家停下来休息，今天到此结束，明天继续。
李明早已去商场换好零钱，培训期间也有工资，每人十块无所谓，四十人四百块而已，他不在乎。
把工钱发了下去，李明说道："明早八点钟继续过来接受培训。”
"好的老板。”
这些人对李明愈加尊敬，培训都一天十块钱。
在1991年，像这种福利待遇，找遍整个市区都不多。
"老板，我们回去了啊，明天一早继续过来培训。”
"走吧。"李明挥了挥手。
宋茜、张莹莹、潘娜、李苗苗四个女生没有走，站在原地看着李明。
李明好奇道："怎么了你们？还有事？”
"老板，我们是商场的理货员，您也知道的，今天都没去上班，请假了。刚才领导还看到我们四人在这里培训了，怕是明天过去上班，肯定会挨骂..."
潘娜磕巴着一张脸，颇为委屈。
四女起初并不知道，培训场地就在国金商场门口。
方才四人培训的景象，全被理货组的领导撞见，怕是明天继续上班，要被挨骂。
李明闻言，笑了笑道："如果你们相信我，那明天就去辞职吧，理货的工作不要了，以后专心跟着我，模特的宣传活动做完后，你们就跟着我做营业员，在店里销售衣服，怎么样？”
"老板，卖衣服的话，就像您那天说的一样，底薪十提成吗？"
"是的。"李明点点头，"只要你们做得好，尽心尽责，我相信你们未来的工资，肯定比理货多得多，再说干理货员，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你们还年轻，又那么漂亮，总不能把一辈子的大好时光，全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职业上吧？"
"老板，我们不想，可是之前没有选择。”
"现在你们有选择了，我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要懂得珍惜，模特的宣传活动做完，服装品牌的名气打出去了，我会开一家大型的服装商场，到时候你们四人，就在商场里帮我卖衣服，底薪十提成的福利，销售业绩越爆表，你们的工资就越高！"
"嗯嗯，谢谢老板栽培啦。”
"好了，回家去吧，现在是培训期间，我没法管饭，等正式上班后，我会想办法帮你们订饭吃的。”
"谢谢老板的关照。”
四个小姑娘感激涕零，总感觉跟着李明，比在国金商场里做理货员有前途多了。
哪怕是画大饼，李明画出来的大饼也比商场里的香。
目送着四个小姑娘离去，李明走到刘晴、冯诗曼身边，开口道："冯老师，累一天了，你也饿了吧，咱们去吃饭。”
"客气了李先生，我自己出去吃点算了。”
"那怎么可以，不能让你破费，这顿饭我来请。”
李明把丰田皇冠开过来，示意冯诗曼和刘晴上车。
之后又去朝阳育红班，把放学的七七接回来。
四人去到玉龙饭店，恰巧遇到韩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