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深夜出租车上,她给白流逸发了条信息。
“白先生,可以借野狼先生一段时间吗?”
白流逸信息秒回,“可以。时间长短黎小姐决定。另外,我已经将周伟调回S市。”
“多谢!白先生还没睡?”
“我在等你一起。”
深夜的出租车上有些凉意,黎风看向窗外昏黄的路灯,那里有几只飞蛾正徘徊在路灯周围,不肯离去......
她重新拿出手机,给白流逸回了信息,“我们一刻钟后见。”
“好。”
......
一刻钟后,黎风生命倒计时10:10:00。
她和白流逸双双入梦......
......
白家海岛。
七少府。
清晨的微光已温柔地覆盖大地,榕树林的上空,依旧悬挂着一轮清月。
她乘风而来,掀开二楼卧室窗帘的一角,让迫不及待的缕缕晨光争先恐后地钻进室内,然后捂着嘴、偷笑着、转身回到天边......
白流逸睁开了眼睛。
他侧头看向身边,看到了一双平静地、没有丝毫睡意的眼。
“早安。白太太。”
他俯身轻轻一吻。
“早安。白先生。你要起床了吗?”
“是的白太太。早晨有个例会。你不要起来,多睡会。我们慈善晚宴见。”
“好。”
......
白流逸离开了。
黎风看了下时间,凌晨六点十分。
她没有再睡,起床来到了格斗室。
半个小时后,她从格斗室出来,淋浴,换衣服,然后来到一楼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极简精美的早餐,管家笑着等在那里,“早安太太!”
“早安。”
管家帮黎风拉开座椅,让黎风坐下,然后开始按照黎风的喜好布置早餐。
“‘赖皮’在哪里?”黎风问。
“‘赖皮’先生在旁边的别墅里修养。先生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他。当然太太是例外。”管家恭敬地回答。
......
一刻钟后,黎风出现在“赖皮”的房间内。
她并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
“赖皮”的卧室里。
一副残缺的肢体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
这副肢体的全身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从白色绷带的缝隙里,隐隐有红色浮现......
但令人惊诧的是,这副肢体的自我修复速度!
不过过去一晚上的时间,断掉的胳膊已经长出了半截!
新长出的肉芽撑破纱布,暴露在空气中,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长出更新的肉芽、血管、经络组织......
......
白家海岛私人医院。
“妈咪!哥哥好可怜!!!你一定要叫爸爸帮哥哥报仇!!!”
白安妮坐在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的人掉眼泪。
白二太太也坐在旁边,她安抚地将白安妮拉进怀里轻轻拍着,目光投向病床上的大儿子,“贝比放心!妈咪和爸比都知道怎么做!今晚的慈善晚宴,一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
七少府。
一名佣人鬼鬼祟祟地躲进了佣人房。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难啊......厨房里到处都是监控设备......没办法投毒......行......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佣人又鬼鬼祟祟地钻出佣人房,不着痕迹地混入正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当中......
......
晚上六点。
白流逸出现在黎风面前。
“白太太,你的美带着神秘,它让我想要离你更近一些......”
一袭白色真丝晚礼服的黎风向着白流逸走近一步,她抬头,“现在,你离我更近一些了,白先生。”
白流逸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染上了笑意,“白太太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咚咚咚......”
有人敲门,“先生,太太,缝纫师到了。”
“请他在大厅等候。”黎风回应。
“是太太!”
佣人去回话了,白流逸看向黎风,“是礼服不合身吗?”
“腰这里需要改一改。”黎风指了指自己的腰部,白流逸看过去,目光落在看起来有些宽大的礼服腰部,那里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玲珑曲线......
黎风将手伸到腋窝下,准备拉下拉链换下礼服,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先她一步抵达,“我来,拉链装的太上了,你不好拉......”
......
礼服没多久就被改好了,黎风穿上合身的晚礼服,与同样盛装打扮的白流逸一起,坐进了开往慈善晚宴举办的酒店。
“猛虎”开车,黎风和白流逸坐在后座。
“野狼”三人坐在第二台车里,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