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流落在外的那个人回来的人太多了,即使特勤部几次沟通,每次给的血液、头发之类都呀问题,特勤部就作罢,直接回绝了这个委托。
古如月没再细问,“那这一次丢失的那一些孩子的东西呢?随便给我一样。”
鲁明安点头,不会拿了一个袋子过来,“这是其中一位孩子父母的头发。”
古如月拿出罗盘,放了一根头发在中间,然后另外拿了两枚符放置到其中两个小凹槽内。
在符启动的时候,罗盘表面似乎有一层光滑过,紧接着,罗盘上的指针开始转动,转了大约几圈,指针指向了东偏南五十度。
指针停下来之后,颤动了五下。
古如月就明白了,孩子已经离开了京市。
“部长,林同志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根据寻踪符的指示,他们南下了。”鲁明安疑惑地看着古如月,“有问题吗?”
“不是在正南方向,已经出了京市,但最远不可能到达H市。”古如月解释道,“寻踪符还是不够精确。”“如果他们有联系您,让他们先在原地待着,留一个联系电话,届时我找您要了电话,再联系他们。”
古如月不由想叹气,这时候电话都不普及,更别说移动电话了,真是麻烦。
鲁明安点头:“没问题,我这边另外给你安排两个人,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你让他们去做。”
古如月坐上了前往H市的火车,然而还未到达苏省,罗盘上的指针就跳得有一些厉害,指着的方向很明显,就是苏省。
她看着罗盘,神色不由有一些复杂,这是原主的故乡,她极力避免到来的地方。
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要到这里来走一趟。
古如月不由想叹气,这一趟到底还是避不开。
古如月和保护自己的两个年轻人下了火车,有他们安排,她什么都不用做,坐上三轮车就行了。
孙广义骑三轮车载客也有一年了,他看过不少客人,但是像古如月这么奇怪真是没有。
她也不说目的地,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圆盘,让他骑着车满大街地乱晃。
孙广义是个健谈的人,见客人不说话,就开始介绍起苏市的各处旅游景点,特别介绍了总理的故居。
古如月微笑听着车夫的话,偶尔附和两句,车夫就说得更加起劲了。
古如月看着罗盘上指针的跳动的幅度,就知道孩子在这附近了,她就让车夫在这附近的几条街转了两圈,指针指的方向,她基本确认是在哪一片区域了。
但同时古如月又有一点神色复杂,因为她对这里有一叠熟悉,原主就是在这附近长大的。
伍家人啊,她都快记不清他们的长相了。
古如月让车夫把她放在最近的一处招待所,没一会,两个小伙也到了。
“小苏,小林,就在这附近了,你们办下手续,我们住几天。”
“好的,古同志。”
孙广义骑着车转了半天,成功赚到了三十块钱这笔巨款,他也不再接客,去买了半只的咸水鸭,慢悠悠地回家了。
路过某家属院,他随意瞅了一眼,突然觉得刚才的客人有点眼熟,像谁呢?
孙广义回到家里,孙大娘抱着孙子,看到他手中的咸水鸭,脸不由一板,“你又瞎花钱,当钱大风刮来的啊?有那钱还不如给小宝买奶粉喝。”
孙广义放下咸水鸭,上前逗了下孙子,解释道:“今天碰到一个大方的客人,载着她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可大方了,给了我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真的假的?现在还有这样的冤大头?”孙大娘疑惑地问,“难道是从国外回来的华侨?”
现在出手大方,也就外国人或是华侨了,他们兜里有钱。
“看样子不像,说话口音很正,带着点京片子,可能是京市来的。”孙广义摇头。
“不是华侨,又在附近转了几圈,该不会是来探亲的吧。”孙大娘脑中灵光一闪,问孙广义,“这个客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一个年轻姑娘,长得很俊。”孙广义说,“丝毫不比电视里的那些人差。”
“我们这附近,有谁家孩子长年在外的?”孙大娘轻轻拍着怀里的孙子,在脑中搜索着符合条件的人家。
“我想起来了,伍家那个外孙女,还有陈家的二女儿,田家的小闺女……”孙大娘念叨了好几家。
“也不知道是哪一家,说不定过两天我们就知道了。”孙广义对这一些家长里短不感兴趣。
古如月记下来后,去附近的邮局打了个电话给鲁明安,知道林、严两位同志还没有打电话回来,就知道这事也急不得。
她住下来后,第二天就继续出门,手里拿着罗盘逛着,然后就到了伍家所在的家属院外,根据罗盘的提示,那孩子就在里头。
这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古如月看了那大门一会,转身正要离开,就听到那边有两个老太太在聊天。
“听说了吗?伍家老太太快不行了。”
“真的假的?”
“是真的,这人好好的,不过是摔了一跤,这进医院一趟,一下子就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