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老伯嫁后,往怀州城方向走去,路过人家别院,都是禁闭房门,他们加快脚步,赶在天黑之前进了怀州城。
两人身上没有银子,已经很饿了,天色也晚了。
“现在没有银子,我们怎么办?”许禾宁觉得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我们去问问看,那家店愿不愿意收留我们一晚。”许禾安大打算试试。实在不行,只能睡大街上了,好在,现在晚上不是很冷。
“走吧,碰碰运气。”许禾宁说着,目光找寻街道客栈。
两人走走停停,沿着大道一直往里走。大街小巷因天黑了,人来往也少。
终于,两人看到一家大客栈,走进去。
“没钱?没钱住什么客栈。你们以为我这里是收留所呢。滚滚。”客栈小儿见来了两小伙,笑呵呵迎上去,结果人家说借宿,没钱,立马变脸。
“我们以后会来补上的。”许禾安又补了一句。
“没钱就没钱,谈什么以后。看你们长的也是俊朗的年轻小伙,竟然想白吃白住。”伙计上下打量他们,便赶着往外走。
两人尴尬的被打发出客栈。
两人叹口气,继续往前走,走到比较偏僻的小巷,看见一家在角落的客栈,想着,去问问,说不定人家愿意收留他们一晚。
两人刚进去,发现这家客栈的摆设很简约,店里阴暗,一楼就五六张座椅,店里的小二也只有两人。
“我们店今日不营业,两位回吧。”一小二见人来,站着不动,打发二人。
“看你们也不像不营业的样子,为何不迎客?”许禾安上前问。
“赶紧走吧。”那小二催促着。
许禾安和许禾宁对视一眼,转身要走。
“两位公子可是要住店啊?”这是从里出来一位手拿抹布的老年男子。
见有人来,似乎要留他们的意思。
“这位大伯伯,我们要去辽开的,但是路上银子丢了,能不能借宿一晚,来日定会将放钱补上。”许禾安上前说。
“这样吗?我去问问店长。你们等着。”那个老伯上了而二楼,许久,终于下来一个女人。女人矮而肥胖,走路一捏一扭,裙子摇摇摆摆,但脸看起来却十分亲切。
“你们是哪里来的?”女人笑着说,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人。
“我们是南城来的,钱被抢了。能否借宿一晚,来日双倍补上。”许禾安老老实实交代,希望遇上个好心人,留他们一晚。
“你们跟我上来吧。”女人不多说什么,带两人上来二楼,给他们开了一间房。
“你们就将就的住这一间吧。”女人打开房门,示意他们进去。
“多谢。”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不用谢,来日记得把钱补上。”女人问,要走开又转身问:“你们要用晚膳吗?”
“不用。”许禾安
“要的。”许禾宁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那我一会叫人端上来给你们。”女人看一眼他们,走了。
“这店家老板真好。”许禾宁坐在落了灰的椅子上。
“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许禾安觉得,这家店,好像没有什么客人,阴暗得很,这个老板娘,好像不象表面上的那样。
“是你想多了吧,人家挺好的,送收留我们,又给吃的。”许禾宁觉得好心人还是有的。
“但愿是我多虑了。”许禾安的直觉,好像挺准的。
不一会,饭菜白送了上来,三到菜,两碗饭。两人吃完后,下楼讨了洗脚水洗脚。
“今天怎么这么困。”许禾宁伸了一下腰,正要去睡。
“我们,可能被他们下药了。”
许禾安平时这个点还在看书,每天特别准时,从不会犯困,现在却觉得全身无力,眼皮厚重,困意直袭全身。明显,是药起作用了
“那怎么办,是我们太大意了。”许禾宁也意思到了。
“走,现在就走。”于是两人提着剑,打开房门,结果还没摸到门框,门变打开。门外站着那个女人。
“这么晚了,两位要去哪里。”女人含笑。
“你为什么给我们下药?”许禾安立马拔剑,抵着她的脖子。
女人有些料不到他会直接拔剑,嘴角抖了抖。
“哎呦喂!!!公子,你,你,小心着点剑啊。我们不曾下过药啊。”女人刚才的威势全无,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抹脖子。
“少说废话,解药拿来。”许禾安的长剑用了些力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叫人拿来。”许禾安便用剑指使她转身,可是他坚持不住了,身后的许禾宁已经倒下了。
“快点,否则,我现在就让你死。”许禾安威胁他。其实他没杀过人,现在,就要被别人杀了。
“好,好,你别激动,我叫人拿上了。老七快把解药给他。”女人不敢动只能对着空气喊。
于是,楼下跑来了两人,见状,惊慌失措,往楼下去找药,许禾安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给,解药,在这。”那小二战战兢兢的伸手给许禾安。
许禾安另一只手解过,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