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感觉到了中年危机,偏偏刘显又来讨伐他,只能忍住身体不适,打完仗再说。
铁牛暴躁的踢翻了马桶,一身戎装的出门,先闻到一股浓郁的西洋香水味道,顺着气味看过去,汪大夏穿着一身大红袄裙,发髻上插着樱花,手里拿着他送的符牌跑过来。
他一路跑,高耸的胸一甩一甩的,铁牛不禁舔了舔嘴唇,但是该死的小铁牛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汪大夏把手里的帕子往铁牛身上轻轻一甩,“死鬼,那日之后,怎么不找奴家了?是有了新欢吧。奴家不得已放下女人的矜持,主动来找明王。”
真不是!不是不想,是不能。铁牛一把抓住汪大夏的手,“你等我出征回来。”
汪大夏一双媚眼勾魂摄魄,“就带着奴家一起去,奴家会些拳脚,会开火/枪,奴家不会拖累你的,奴家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从你这里搞点情报通风报信给刘显的讨伐军。
铁牛不肯,“我手下兵精粮足,火器比刘显还多,不需要一个女人帮忙,你留下,莫要胡闹,乖乖等我回来。”
铁牛走了,留下汪大夏独自伤神。
汪大夏回去,一关门就把胸口两个棉花包扯出来,“热死我了!这次不成,铁牛铁了心不肯答应我跟着去,美人计失败了。”
魏采薇蹲在院子里,拨弄着她偷偷从县衙门带回来的药渣,这是近日铁牛喝过的药,都是壮/阳之物。
看来我的药起了作用。魏采薇表示很满意,“不要着急,铁牛身体已经亏损了,虚不受补,近日吃了这么多大补之物,着急重振雄风,其实越补越亏,我猜他现在尿尿都困难,身体会很快垮掉的,这病痛慢慢的折磨他,却不会致死,下/体疼痛比痛风还难受,估计骑马都难,会影响他的谋略判断。”
汪大夏听了,不由得捂住小夏,“果然女色是大忌,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慢慢把他耗死。”
可惜,天不遂人愿,明王出征,半路设伏,不仅没有失败,还大获全胜,杀了都指挥,占据了平海卫,扩张了地盘,更多的倭寇来到兴化城投靠明王铁牛。
明王是坐着船回到兴化城的,他不敢骑马,小铁牛受不了马鞍的撞击,一天比一天疼。
可是庆功宴还是要参加的,不能放过振奋军心还有出风头的机会。
明王举杯痛饮,在酒精的作用下,暂时忘记了病痛,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了,床下有接尿的虎子,明王还在宿醉中,就坐在床上,闭上眼睛,用虎口接住小铁牛,就这么尿出来。
这一次,不仅尿的慢,还忒特么的疼!每挤出来一点点,就像小刀子刮过似的,疼痛赶跑了宿醉,明王烦躁的举起虎子,往地上猛地一摔!
哐当一声,瓷虎子破碎,明王觉得闻着味道不对,低头一瞧,居然尿血了!
明王吓得赶紧命人把兴化城的好大夫全部叫过来,给他看病。
十几个大夫战战兢兢围着明王的小铁牛看,肿胀成了刚刚灌进去、还没来得及风干的腊肠,连两个鸡蛋都肿成了大鹅蛋。
大夫们一致认为,是脱阳之症,肾气枯竭,身体太虚——简单的说,就是身子被掏空了。
“我——”明王难以启齿,“我都快一个月没有碰女人了。”
大夫们问:“之前呢?喝酒吗?”
明王不说话了,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灵魂都麻木了,唯有女人的身体能够安慰自己,只要不打仗,几乎夜夜笙歌,一夜数女,至于喝酒,水上潮湿,他经常把酒当水喝。
明王说道:“昨晚庆功宴喝了两坛子。”
大夫们都叮嘱莫要碰酒了,荤腥海鲜一概不碰,只喝些清粥,等消了肿再吃其他。女色更是想都不要想!
大夫们都有些本事,放了血,扎了针,开了药,到了晚上,肿胀消了一些,就是尿尿还是疼,但不尿更难受。
终于尿完了,明王疼得衣服湿透,身体虚弱,走路都需要有人搀扶。
明王有病,是个秘密,一直瞒着手下倭寇,但是瞒不过丁巫的慧眼,他看到一群大夫出没,还偷偷把药渣偷走,给魏采薇看,明王的病到了何种地步。
魏采薇用筷子拨弄药渣,眉头紧锁,“奇怪,他的病情恶化的太快了,从大夫们下的清热解毒猛药来看,他现在应该已经尿血了。”
汪大夏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用自己的鞋装酒给他喝,我那只大鞋盛了半坛酒,鞋子漏水,我中途还往鞋子里加了酒,他喝了太多,中毒太深。”
众人都低头看汪大夏的大脚,确实够大的。
陆缨问:“依你看,明王还能活几日?”
魏采薇摇头,“这个说不准,有人心硬,索性把这祸根给割了,或许还能活下来。舍不得的留下这祸根,快则五天,慢的拖延一两个月也是有的。”
丁巫指着药渣,“吃药都救不了?”
魏采薇说道:“我调制的毒,我心里有数,何况汪大夏喂得太多了,明王之后又大吃大喝大补,越发催发毒/药腐蚀全身,没救了。”
陆缨说道:“城破之前,明王绝对不能死。明王病重一事,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