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配谁不配。
监事会成员名单有……
宋福生的大伯万万也没想到,名单里竟然有他。
当然了,十五户人家,13个监事,基本上,除了宋福生家和李秀家,家家都有一个名额。
马老太家,马老太。
别小看监事会成员,不白当,不白观察,每一个监事每月多得一个工分。
宋福生说
“你们这些人,要以身作则,如果有人向我反应,说你们这里的人,徇私,干活偷懒,偏向自家不举报,我会组织大伙投票。
超半数票,就撤掉你们监事员身份,你们就将失去干部身份,没了那个干部工分。
要记住你们的职责就是,谁不好好干活,哪怕是你亲儿子,也得过来和我举报,你们举报的越多,降了偷懒人的工分,咱们大伙平摊的钱就会多。
当然了,不准冤枉,我会调查,诬告,同样会撤掉你们的干部身份。”
宋福生的大伯,佩服啊,对三侄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头回当干部,心里火热极了,心想必须好好监视,看谁敢不好好干活的。
大伙也佩服啊,佩服的不行,你听听起的这名监视。可不就是偷摸监视别人嘛。
而且每家选出的监视员,真不是自家人埋汰自家人,真的是家里平日最会挑事、最会监视的那个。这回也可以监视别人家了,就冲那几个人选都不敢偷懒。
宋福生就是在大伙议论声中,又和大伙通报了一件事,给大家一句话说消音了。
他说,他的婆娘钱氏,闺女宋茯苓,只参与这次分松子蘑菇钱,比例是按照刚才定下的工分结算,之后再不挣工分。
啥?
宋福生说的很直白
他足够养家,能给妻女和米寿养的很好。
也就不在意妻女挣得那点银钱了。
所以,往后,她们娘俩不挣钱,大伙也别让她俩干活,她俩愿意干么就干么,愿意伸把手就伸把手。伸把手帮你干活了,那是白帮忙的,可没拿一文钱。
他婆娘闺女假如一觉睡晌午,他也不希望听到闲话。因为俺们没挣那份钱,很正常。
大伙唰唰唰的将目光射向钱佩英和宋茯苓。
宋阿爷担心钱佩英和胖丫尴尬,大声补了句“你们家里男人要是有那本事,也可以来告诉我一声,就说女人和娃子赶明不干活了,不挣工分了,我就不给他们安排活了。”
这话说的,这不是刺激人呢嘛。 。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更二更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句话,眼下就是所有女人们的心声。
妇女们:钱氏,你竟然要睡觉睡到晌午才起。
闺女们:胖丫,你往后能睡觉睡到晌午了。
钱佩英、宋茯苓:啥时候睡到晌午了?今早凌晨三点多就起来洗床单、擦炕席、擦门框窗框、收拾消毒屋子,你们刚才来这开会时,一走一路过没看到挂外面的被罩吗?冻得邦邦硬,有几个他家这么勤快的。
朱氏是最受不了的那个。
本来之前挺高兴的,小叔子这番话给她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嫉妒在啃噬她。
所以她在下面,有些没控制住情绪,很是突兀地直接问到宋福生的头上:“往后,那娘俩就啥也不干啦?一文钱也不挣啦?就那么干呆着?”
宋福生微皱了下眉,心想:
我不在乎就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甚至这事跟大伙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说一声,怕被误会,不得不通知你们。
我们干呆着怎的,我们没挣那份钱,我们凭啥干活?说的不明白吗?
宋福生没看他二嫂,而是冲大伙像闲唠嗑似的笑呵呵说:
钱氏一大早上,就起来洗被罩拾掇屋子,就没见过比她还勤快的婆娘。刚嘴上说,想让她睡到晌午,可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吧,他那个婆娘闲不住,让她歇着都不会,估摸在屋里也是起早绣花绣草,绣荷包拿出去卖贴补家用,她那人就是那样。
宋福生说到这,想了想又补了句:“备不住她挣得比工分还多,我得看着她,要不然她没日没夜的操持家。”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
但是大伙听懂了。
结合钱佩英平日里的表现,发现钱氏真不是偷懒的人。
合着是福生,非不让妻女挣工分的?
另外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妻女不参与共同劳动,不参与挣工分钱,但不代表人家在闲着,可别讲这种闲话。
只是没必要挣这份辛苦钱。
人家钱氏啊,有可能是把空出来的时间,用来带着闺女,绣荷包,挣得不比工分少。
就打比方是绣荷包向外卖,针线布头,不走公账,福生一家自个掏钱买。卖赔了和大伙没关系,当然了,就算卖一百两银钱,自然也和大伙没关系,谁也分不着人家的那份钱。
即便宋福生说了这番话,大伙也自认听懂了,钱氏指定是大家小姐要绣荷包了,绣的荷包钱或许比挣这份辛苦的工分钱还会多,那马老太心里也不舒服。
马老太认为,三儿媳,绣啥荷包不能起早贪黑绣,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