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祖望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家的酒量这么大,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可不能认怂,皱着眉头也将杯中之酒一口闷了。
项南方一看就是在酒席上没少劝酒的主,拿起酒瓶还想给乔祖望满上,不过被乔一成给夺了去。
“我来吧!”
钱姨给乔祖望使了个眼色,乔祖望知道,这是让他少喝的意思。
于是乔祖望转移话题,
“小项,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父母已经离休了,以前也是公务员。”
乔祖望卖弄一下,
“干部嘛叫离休,这个我知道!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我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大姐,都成了家。我大姐当年生孩子就是一丁给救的,说起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一丁跟三丽的婚礼,我也去了。”
乔祖望瞪大了眼睛,
“原来还有这渊源,看来你跟我们家就是缘分哪!”
乔一成给项南方夹了块鸡肉,
“你还记得当年一丁上报的事情吗?”
乔祖望点头。
“当时那名孕妇就是南方的大姐。”
乔祖望吃惊不小,乔四美与乔二强也一样。
“原来姐夫跟南方姐家那么早就认识了,姐,你也知道吗?”
乔三丽点头。
乔祖望记得当时报纸就刊登过被救的那一家就是当官的,对项家愈发的好奇了。
“小项,你自己在哪儿工作呀?”
其实他的意思是你的官多大。
项南方知道乔一成在意这个,并没有直接说自己的官职。
“我原先在玄武区委工作,现在在市委。”
能在市委工作,说明其能力不俗。
“市委啊,蛮好!”
这哪是蛮好,这分明就是很好,非常好。
“在市委做什么工作呀?”
“就是普通的公务员,主要负责五县四郊的一些工作。”
能够负责这么重要的事情,可见官职不小。
乔祖望还没问完,
“你们家住在哪一块儿?”
乔一成有点看不过去了,当着人家面又是问工作又是问家庭,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给乔祖望使了个颜色,但乔祖望当作没看见。
人家都问了,项南方也不好不回答,
“我家,在江苏路。”
能住在江苏路的人家非富即贵,都不是一般人家。
“我知道那里,那地方环境蛮好的。”
“爸,我敬你一杯吧!”
乔一成借酒打断乔祖望的问话。
其他人都不爱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生怕一个说错了会给乔一成丢脸。
一顿饭下来也就乔祖望跟项南方说了几句。
饭后闲坐的时候,项南方对乔祖望说道:
谷“我听一成说您也退了,那平时都是做什么消遣?”
要说以前,那肯定是打牌,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平日里跟你钱姨每天早上6点起来去公园那边晨练,多数时候不是在家里看看电视就是去巷子里找人下象棋,切差切差,过的倒也充实。“
这个切差切差一出来,曾贤差点没笑喷,乔三丽跟乔四美也是一样。
项南方则是一脸尴尬,自己是笑呢还是不笑。
乔祖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词,连忙纠正道:
”是切磋切磋,平常跟他们这样开玩笑说习惯了。”
项南方当了真,倒觉得这样的玩笑的确是挺好笑的。
“这挺好的,晨练有益于身体健康,下象棋能锻炼大脑,不错!”
几个子女对乔祖望现在的生活状态也颇为满意,这得益于钱姨的管教。
聊了几句之后,项南方也要回去了。一家人送到院门口,乔祖望嘱咐道:
“南方啊,有空就来家里玩,就把这当自己的家。”
项南方笑着点头。
项南方跟乔一成想步行回去,也就用不着曾贤开车送他们了。
两人离开之后,乔祖望又坐下来继续吃喝。看来刚才在饭桌上只顾着讲话,都还没吃饱。
“一丁啊,过来陪我喝两口。”
“他待会儿还要开车,你别怂他喝酒。”
乔三丽边收拾剩菜边说。
“你说得对,我给忘了。这个项南方家里是个什么干部你们知道吗?”
“不太清楚。”
乔三丽说道。
“你不清楚,一丁肯定知道吧?”
曾贤正抱着乔四美的女儿巧巧在跟小若轩玩,
“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的确不知道项父之前是什么干部,只听说是在省里当过官。但具体是多大的官,他的确不知道,也没必要去打听。
“你不清楚,你跟项家打这么多年的交道,你会不清楚?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不清楚就是不清楚嘛,没事谁会问人家当什么官的。”
乔四美也过来帮忙收拾。
乔祖望不赞成这样的话,道:
“这说的什么话。你大哥将来是要娶她的,我还不能问问她家里的情况啊?你们嫁人的时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