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什么苦都愿意吃,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他们的那寡妇女儿,事实上常常也垂眉羞眼,时不时借着由头找男人各种说话搭讪。
一会儿:“哎呀,你这衣服破了,我帮你补?”
李延玉这时常道:“不用了,多谢,我自己会来。”
有关于针线上缝缝补补,一个大男人家,也是带孩子什么都练出来的。
那小寡妇便又瘪嘴叹道:“哎,你还是不容易,我看,你得有个给你烧火煮饭洗衣看孩子的人了。”
李延玉冷冷又道:“不需要,这些,我自己都会。”
那小寡妇又气又急又羞:“简直是狗坐轿子不受人抬!你一穷二白,是个什么玩意儿?”
当然,小鬼头这时便常用一双水汪汪黑葡萄大眼睛看着两人,看看父亲,又再看看那小寡妇。“姨,姨,你漂亮,但没有我娘漂亮!”
那小寡妇是个泼辣性子,倒也不跟李延玉计较,一会儿就丢下了。便去捏小鬼头的脸。“臭小子,你娘漂亮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想嫁你爹。”
小鬼头当即一副“哦”懂了的表情,用一种古怪复杂眼神看着那小寡妇。
小寡妇脸看得绯红,干脆从袖中就又摸了掏出几粒糖果:“你只要给我说,我比你娘漂亮,姨就给你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