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知道,他偷狗不用药,而是故意把狗引到铁闸门那边。狗把头伸进去吃东西,越伸越深,身子卡住了,动不了,就被他直接抓到了。那会儿厂子效益还好时,他跟厂里锅炉房的就经常这么干,狗肉就没断过。”
周围的同学好奇,用这种方法抓狗的话,按道理来说没啥问题呀。要说起狗肉,大家都吃过,也没见谁吃的,鼻血哗啦啦淌啊。
“倒霉催的呗。”班长跟说评书似的,伸手拍桌当惊堂木,“听说那狗是吃了被药死的老鼠也中毒了,刚好就歪到那边。他偷狗呢用圈套着头拉回来,以为狗是被绳子勒死的,就把狗开膛破肚吃了。他也毒狗,但从来不自己吃,都是卖给狗肉馆还有其他小商贩。”
众人叹气,得,这可真是现世报到自己头上了。老鼠药毒性这么大,谁知道他以前药死的狗有没有吃出过人命案来。
像是为了论证班长传播的小道消息,中午大家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广播响了起来,校长的声音听着特别严肃,着重强调了食品卫生问题。
他再三再四要求学生必须得在食堂用餐或者回家吃饭,坚决不允许在外面的小饭馆或者路边摊吃东西。
“哦,那些东西看着香喷喷的,你知道吃进肚子里头的是什么吗?地沟油、色素还有各种食品添加剂,你晓得那些肉是什么肉吗?我告诉你们死猫死狗死老鼠都有!”
不少人停下了吃肉的筷子,默默地开始喝汤。
林安问许晨阳:“乐哥爸妈真是吃被药死的狗肉出的事吗?我听校长的口气,好像是真的呀。”
许晨阳点头:“没错,昨晚我爸妈回家也说了。我妈还让我爸把好进货渠道,别到时候我们店里的客人也吃出事来。”
舒方圆惊讶极了:“这老鼠药这么毒呀,我还以为人吃了不会出事呢。我奶奶家几年前有头大肥猪吃了被药死的老鼠也毒死了。可是我们吃了猪肉没事儿啊。村里头好多人都吃了呢,大家都好好的。还有牛也一样,就是多煮会儿。”
在乡下,别说是死猪死牛了,就是死鸡都有人吃,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宋楠楠看同桌盯着自己瞧,哑然失笑:“这我哪知道呀?估计具体情况就他们自己清楚。对了,乐哥他爸妈出院没有?我好像没见到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