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又一盆冰水浇在冒着热气的身体上。
“阿嚏——”
“阿嚏!”
半夜齐衡就感觉身体不舒服,头痛得像是要炸裂一样,一会儿冷得很,一会儿又热得很。
而且经常往洗手间跑,上吐下泻。
……
天亮了。
“笃笃笃”。
时然敲门:“齐衡,你这个大懒蛋今天怎么没去跑步啊?别睡懒觉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没声音,于是她推门就进去了。
“咳咳……”
“天呐,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时然用手摸上齐衡额头,很烫,烫得仿若能烫熟鸡蛋。
“你发烧了,我去拿药找大夫。”
她转身要走,手腕被齐衡抓住,他有气无力:“不用了,咳咳……我身体好没事的,挺挺就过去了。”
“今天你和阿天约好去博物馆,你去吧,不用管我。”
“挺什么挺?不行,你都有黑眼圈了,昨天晚上一定没睡好,听我的看大夫。”
大夫很快来了,诊断后比她想的还严重,是重度肠胃感冒。
必须马上进医院。
齐衡被送进医院,时然一直在身边陪着。
他挂水的时候,她就一直坐在身边看书,这种感觉真好,安静又美好。
可惜,美好的日子总是过不了多久,云祺天来了。
带着鲜花,还有一只果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