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摆着一只漂亮的水晶花瓶,花瓶里插着香艳的花,盛翰鈺给花拨出去,花瓶里的水直接倒在她脸上。
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概水不够多,于是盛翰鈺拿到鱼缸又舀了满满一瓶水,全部都泼在时雨珂脸上。
她长叹一声,悠悠醒来。
“好痛!你放过我,不关我的事……”
时雨珂要解释,还没等说完,盛翰鈺一脚又踩在她另一只手腕上——“啊!”
她痛的额头上冒出豆大
的汗珠,再次痛晕过去。
盛翰鈺这次没用水泼醒她,而是从厨房拿出盐罐子。
时雨珂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激情加刺激被硫酸灼烧过的地方露出鲜红的肉,看着就恶心。
他抓起一把盐,对着脸撒下去……
“不要!”
时雨珂再次被痛醒,满地打滚。
那种灼烧的感觉再次出现,痛入骨,恐惧入心。
时雨珂满地打滚,痛不欲生:“你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一枪打死我……”
“打死你?想的美!”
盛翰鈺居高临下,声音冰冷带着不屑:“我不会让你死,你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萱萱的痛苦。”
话音刚落,又是一脚踩到她脚踝。
“咔擦”——脚踝骨断了!
“不关我的事,都是简怡心让我这么做的,你去找她算账,真的不关我的事……”
时雨珂说的都是实话,但盛翰鈺并不相信。
骗他到对面别墅的人是简夫人,推他妻子跌落楼梯的人是时雨珂,他不认为跟简怡心有关。
“都到这种时候,你还要牵扯上别人?时雨珂你没救了。”
盛翰鈺从半山弯别墅离开,回到家里。
一连三天,他都给自己关在卧室不出门一步。
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酒瓶子,盛翰鈺一遍遍翻着手机里时莜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