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身上穿的竟然是昨天的衣服。你没看到裙角都皱了吗?”
白大褂很长,直到膝盖,上边儿看不见,但是下边露出来的长裙还是能看到的。
牧朵还没注意到这个,经过朱翠凤一提醒,她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师姐洁癖都比我们厉害,她不存在有两天穿同样一件衣服的时候,她的头发也比较乱,她好像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
要知道,师姐是一个很讲究的人,谁邋遢都可以,只有她不可以。
牧朵越说越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两人带着疑惑下楼回办公室。
小贾不在,只有高伟国低头写着什么。
“小贾呢?”
“啊,师兄,估计上楼查房了吧。”牧朵答。
高伟国停笔,抬头扫了眼牧朵,“就因为他没查房,我才问的。”
“哦,难道贾师兄还没回来吗?他上班儿之前来过,是叮嘱我们,等你来了说一声,说他回去洗漱一下,马上就过来。”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他出什么事儿了?”
两人一起摇头。
正在这时,当事人出现了。
不过,他怎么像是没洗啊?
和之前有区别?
牧朵用眼神询问朱翠芬。
谁知朱翠芬也同样疑惑。
“你被打劫了?”高
伟国嫌弃的问。
“师父!”
“不是说你去洗了吗?怎么停水了?”
“我……”小贾看似很纠结,都在等他,下一句话,谁知他说:“我没洗头膏儿了。”
“……”
“我就离开两天,你受什么刺激了?”高伟国也第一次见他这样,不免有些担心。
“我……”
“好了,今早给你放假,你去理发店收拾一下。要是没钱,我这儿可以给你借。”
“不用,我去卫生间洗一下就可以。”
小贾说完又转身出去,留下郁闷不已的三人。
“你俩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疑惑二人组一起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还是早点儿结婚的好。不结婚奇奇怪怪。多少有点儿不正常。幸好一半个,要都是这样,我还不得操心死。”
“那你俩私下问问。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和我不一样。他对我总有一些顾忌。”
“我们性别不同。他或者他会给你说呢。而且我们还没熟悉到可以相互说心事的地步。”
“算了,完了我问吧。”
不过,小贾谁都不给说。
只是,他和朱美娟,每次见面都不在像是以前一样,相互关心无话不谈。
他们现在都相互躲着对方,不得已的时候遇在一起,连
视线都闪躲着,也不一块儿吃饭了。
周五排周末的值班,小贾都抢了,高伟国想问他休假去干嘛,但是看到他神情不太好,也没问。
倒是牧朵被吊起了好奇心,或者说她最近心情起伏变化大,又或者说是因为身边的人就多了几分关注。
“怎么还不睡?”
完事后,左斌洗漱完上床忍着没再敢动牧朵,却听见她吸了吸鼻子的声音,他这才把人翻过来面对着他。
地上的风扇呼呼响,却影响不到两人的轻声交谈。
“想到一件事儿,就突然睡不着了。”
“什么事儿能比你睡觉更重要?说来听听。”
牧朵往左斌这边靠了靠,扒拉开他的手放在枕头上。她的脸枕了上去。她喜欢蹦左斌的手,就像左斌总是喜欢摸她脑袋一样,这种动作让她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感。
“我手上的茧子会划到你的脸的。”
左斌动了动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又宠溺。
“哪有那么夸张。”
左斌手上的茧子确实不少,也经常会勾挂她的头发,她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很心疼他,她也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扎扎的感觉。因为这是独属他的触感。
“今天早上我看见师姐有些不对劲儿,她平时是
一个很讲究,也有点洁癖的人,这种人你也知道,身上很少有瑕疵,总是整洁,一丝不苟的。”
牧朵一边说话,一边手无聊的摸着左斌下巴的胡渣,左斌嫌痒,抓住她的手,可又被挣脱,她继续摸着。
“可是今天,她的头发都乱糟糟的,还衣衫不整,走路也不像往日那样从容不迫,反倒是很慌乱。”
“不仅如此,师兄也后脚出现了,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有点沮丧和懊恼。”
左斌被抓的不仅是皮痒,心也痒了。他拉住牧朵的手,放进嘴里惩罚式的咬了一下。牧朵却想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事一样,任由他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