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顾思哲的一番介绍,那些质疑牧朵,故意找茬的人,也只有暗暗气恼的份了。
何梅梅尴尬又不服,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
她为自己辩解道:“我也就是论事说一下,也不是非要针对谁?”
高伟国冷哼,“都是成年人在言语上最好过滤一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护士长,我去看一下病人,在针对性的配些药。”
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高伟国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就是他不说,护士长也不会就这么揭过,该有的处罚不会少。
还可以给护士长留个面子。
“你俩跟着过来。”
高伟国把牧朵和小贾带走了。
牧朵临走的时候对顾思哲点了点头算是对他刚才仗义执言的感谢。
出了护士站,小贾对牧朵竖起大拇指,“你和师姐还真有的一拼,俩人都很刚,口才更是了得,几句话就把对方说的哑口无言。”
牧朵道:“那是他们没理。”
“师姐也是这么说的,你俩果然很像。”
小贾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表达着自己想要说的意思。
“我要说的是,你俩的脑回路和口才简直是一绝呀,很多人面对被质疑的时候,要么方寸大乱,要么即使知道要怎么说。却不能为自己很好的辩解。”
“就比如你?”
高伟国走在前边,闻言扭头瞥
了眼小贾。
小贾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用师父的话说,我就是拙嘴笨舌?一般遇到这种事我只会选择沉默,认为清者自清。”
高伟国道:“可现实并不是如此,有些时候你要是不为自己辩解,那就会被别人默认为你是无理可辩,要是生出不必要的误会,那么事情也不会简简单单就过去。”
牧朵接话,“所以师父你刚才示意我,就是这个意思?”
很显然就是这样。
牧朵追上他,好笑的问,“那你就不怕我搞砸了,就像刚才蠢愣愣承认后门这件事,你就不怕影响不好?”
“你蠢?你哪里蠢了?你刚才的那番话,有的我都没有想到。”
刚才那群人恐怕也觉得牧朵蠢,最后被她逻辑性的辩解惊到了。
“至于怕嘛,我怕什么?你们又不是长久的,再说你说的那些也是事实。你们一不挣钱,二不给他们添麻烦,后不后门儿的?就是一个名声,关他们屁事。”
“而且你这样直接捅开了,反倒是好事,给我们解决了剩下实习期的大.麻烦,看那些人以后还怎么嚼舌根?一群蠢货!”也不想想。就凭他一人本事,怎么能做了医院的主。
“也就是说,我们进来,是经过白院个人同意的?昨天也向顾思哲说的那样?”
“那你以为呢,在白院那里,我就是
提了一下,可是他主动邀请的,天塌下来也有白院顶着,和我没关系。”
高伟国说的很不负责任,牧朵知道他就是在开玩笑。
但是白院这件事,是真的,真是一个老狐狸,怪不得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也不怕她胡乱说的把他拖下水。
“我刚才还想着要是你也吵不过他们,我就直接用权利来压制收尾,看谁敢不服。”见此机会,也好给那些背后的始作俑者,一个警告,凭本事上位不好吗?非得暗中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其实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早上那个医生不是说了吗?你是这两天谣言的主角,我还在琢磨这事。怎么一次性解决呢?刚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佩服佩服,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小贾也佩服不已,“不过师父,你觉得那是有人故意所为吗?”
高伟国笑了笑,没有回答。
进病房之前,他却说了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总之认真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小贾和牧朵一起应下。
高伟国不放心,还是给病人开了一些机器检查,结果没事,他才放了心。
后来牧朵听说那天当值的人员都受到了处罚,实习生也给予了记过警告,并且给所有的护士加了下班儿后的一个小时培训。
因此大家对那天当值的人员都颇有
怨言。
不仅护士站,就连药房也下达了通知,在不确定药单的情况下,要么主动去联系主治医生,要么把药单打回去。
得知牧朵在护士站的一番霸气的操作,朱美娟抽空跑去高伟国办公室夸了牧朵一番,因此还拉踩了小贾,她说:“我朱美娟的师妹就该这样,要才有才,要模样有模样,我们行的正走的端,全身都是底气,就不该白受这些委屈。”
“不像某些人,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每次都是我干着急,就是你的实习期太短,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