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耐不住好奇到底有多不好。
夏楠儿支支吾吾道:“说你是泼妇,说你泼辣,反正就这些不好听的。”
后来,牧朵才知道,夏楠儿就捡好听的说。
那些人还说她要不是靠哥嫂,哪能攀上左家这颗大树,而左家也是图牧家的钱。
说到底都是利益联姻,要不然像她这种乡下来的,嫁给左斌,那就是做梦。
说她就是飞上枝头的鸡。
总之,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渐渐的,她就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
就连大院的人,背地里也有议论左家,笑话他们的。
“你不要在意,那群碎嘴的婆娘一天天没事,我左奶奶和我外婆没少骂。”
“你不知道我左奶奶有多疼你,她说我左家的媳妇还轮不到别人来操心,她们就是给你提鞋都不配,他们嫉妒你高学历,有文化。”夏楠儿说话太用力,脖子都歪了。
牧朵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好像对这事根本就没在意。
夏楠儿还以为她生气过头了。
“朵朵小姨,你要是很生气,我替你去骂那些长舌妇去。”
“我生什么气,不值当,倒是你,小孩子家家的,搞得像个中年妇女,以后别
掺和这些事,说话也注意点,什么叫嘴碎的婆娘。”
“你外公说的对,你还真的好好管管。”
牧朵是真没在意,她只在意左斌,和不认识的人置气没必要。
夏楠儿吐吐舌头,“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我改。”
竹米炒面太干,牧朵差点没噎住,她往竹米炒面里又加了点水,继续搅拌,直到没有干面为止。
她漆黑的眸子转了转,故作不经意的问夏楠儿。
“楠儿,你爸妈知道你脸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