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棉衣脱了,就留了毛衣和保暖裤。
牧朵全程睡熟,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任由左斌扒拉。
左斌好笑的用额头磕了磕牧朵的额头。
牧朵皱了皱眉,抱住左斌,直往他怀里钻,感觉到左斌衣服的凉意,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冰,冰死了。”
左斌笑着说:“嫌凉还往怀里拱,你是猪吗?”
牧朵直接就拉开左斌的棉衣,双手怀住他的腰,脸贴着左斌的胸口,呼呼大睡。
通红的火盆给屋子瞬间增了几许暧昧。
“真磨人,每次只管惹火,不管救命,先欠着,到时候连本带利你可别求饶。”
左斌无奈的自言自语几句,把牧朵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把几块军大衣都搭在上边,火盆往远放了点,防止她踢到。
安抚好牧朵,左斌就不打算出去了,谁知陈建国派人来找他。
左斌便喊了人在外边看着牧朵。
左斌刚喝了两口酒,肉还没吃呢,士兵就跑来报告,“首张(长),嫂子喊你呢!”
“你家小不点是一秒也离不开你啊!”陈建国打趣。
左斌连忙
把手里的肉放下,站起来时,在陈建国的军大衣上抹了一把。
陈建国愣了一下就开始怒骂,“这瘪犊子玩意,你嫂子回去又得骂了,这油可不好洗啊。”
左斌可不理他,不过不等他走几步,就看到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一个倩丽的身影。
左斌一惊,眉头皱成疙瘩,一边大步,一边脱自己身上的大衣。
他知道牧朵的酒劲又上来了。
就一口还能把人喝成这样,真是服了。
待走近,左斌赶忙把衣服给牧朵披上,手触碰到牧朵的脸颊时,那凉意惊人。
“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似乎是听出左斌的声音了,牧朵打着哆嗦喊着左斌,“左教官,我想去厕所,你抱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