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左斌就把牧朵送回去了。
韩妮和卢娜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后,齐齐围住牧朵。
牧朵嫌热,推开她俩,“你俩是想害死我,继承我的笔记吗?”
“继承钱还是有兴趣的,笔记就算了昂,就你那笔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卢娜想到牧朵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就生无可恋。
他们这些搞医学的真不是人啊,那么晦涩的专业术语都能背下来,还是那么多,哎吆吆,看着都要老命了。
“你跟我来。”
宿舍人多,韩妮拉着牧朵下了楼,去了没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回来了?”
“很奇怪吗?”
“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左教官怎么会那么乖的送你回来?这不合理。”
“呃,给你说了多少遍,我俩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没越距。”
左斌就长了一张兽欲的脸孔吗?
牧朵手里还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扇着,那姿势优雅的很像那些穿旗袍拿小扇子的华贵女人。
“我不是不相信这个,我是说你家左教官就是把你放在身边只看不吃他也不想把你送回来。”
“这周一周没见了,怎么就这么痛快的送你回来了?不科学。”
韩妮一副侦探的模样,就连鼻子都嗅着,仿佛自带军犬鼻似的。
牧朵推开她,退了一步。
“他是留我了,我说要回来,他也不敢坚持啊,我态度可是很强硬的。”
其实左斌那里很舒服的,有风扇,她也不想回来。
哎,做个忠贞烈女也是很难的。
“不对,我不是说你有问题,是说你家左教官有问题,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给你说的。”
“你几点见的左教官?”卢娜可是刻意看了时间。
“没在意啊,总之就你们走后大概二十来分钟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差不多。”
牧朵蹙起秀眉,不知道韩妮神神叨叨的要说什么?
韩妮推了一把牧朵,“哎呀,你不知道,我和卢娜在食堂门口碰到左教官和一个女人走了。”
“我倒是想跟着去看看他们做什么也不敢,你家男人你知道,警惕性那么高,被发现后我就惨了。”
“一个女人?”
牧朵可不相信左斌是那样的人,不过跟着走的原因是什么呢?
肯定不是霍小雅,韩妮可认识她。
难道是春娜?
“一头短发,看着很瘦,皮肤不白,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穿的很普通,大宽裤子短袖衬衣那种。”
她见了几次春娜,她都差不多是这种装扮,也算是大多数人的装扮了。
“你,你怎么知道?”
韩妮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不对,你认识?”
“我知道是谁了,左斌和她不会有什么的,以后你见了这个人也躲着点,疯狗似的,别咬到你。”
牧朵很怕他们迁怒身边的人。
“哦!”
躺在床上,牧朵望着屋外刚好照进来的月光,热意也褪去的许多。
仔细想来,左斌白天那话应该就是春娜给他说的,要不然他坐着车,去哪听闲言闲语。
要说下车听,那更不可能了,他一整天几乎都穿工作装,那身衣服很显眼,而且很多学生都认识他,左教官谁不害怕。
都知道她是他对象,怎么敢在他面前嚼舌根。
难道春娜在舞台那里打扫卫生?
牧朵决定明天下午提前去看看。
不过左斌为什么没告诉她是春娜说的呢?
“chronic disease慢性病……”
隔壁床朱翠芬经常是一秒入睡,这会睡梦中还背着单词呢。
牧朵笑了一下,怕让架子床发出响声,她轻轻翻了一个身,睡去。
第二天下午,这次不用韩妮催了,她拉着韩妮快速去礼堂。
一路上脚步飞快,到了礼堂,两人成了典型的落汤鸡,满头大汗。
“心跳加速,心脏磨损加快,我会心脏病的。”
“心脏病的复发是建立在情绪激动的心跳加速上,和运动无关,你知道保持平静心态就好。”
牧朵淡定解释。
韩妮无力叹息,“你要不要这么较真呢?”
“我们搞这个行业,要是不较真会要人命的,钱少一两毛无所谓,手术刀差那么一毫米都会要人命的。”
“姐,我服了,我服了好不好?”
“你先这休息,我去看看。”
“哎,一起啊!”
“不用。”
没几分钟,牧朵出来了,她的一张通红的脸很严肃,眉头紧锁。
韩妮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单肩包的带子往上拉了一下问,“怎么了?”
“没事,我们去训练。”
韩妮了解牧朵,她不愿意说的事,问了也白问,便不再问了。
下午吃饭的时间,牧朵没去食堂,径直去左斌那。
她说不去住,左斌也不会再等她放学。
她只好自己骑自行车过去。
牧朵当初说不去那里住的时候,想把钥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