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吗?”
“我就没见过一个人,还喝那么好的酒。”
狗子大口吃着,还不忘夸一句沈莲,“婶,这酸菜真好吃,脆脆的,不过还是泡水吃更好。”
狗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完全没有被这严肃的话题影响到,站起来,自己拿暖壶往碗里加了水。
胡芯儿见他这么吃,感觉很好吃,待会她也要这么吃。
……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惦记着吃,真是没心没肺。
狗子继续说:“你说我们喝酒不都是几个人几个人的喝,这才有意思嘛。”
“这家人的生活条件怎么样?”又想到狗子他们也没去人家家里,就换了种问法,“你看到中毒的那个人家里人穿的怎么样?还有说话做事什么的?”
“哎,别提了,那老娘们穿着补丁衣服,还邋里邋遢的,哦,她就是一个泼妇。”
“今天早上差点把村长挠了,被左组长和哥拦住了,她就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还嚷嚷着我们的酒有问题。”
“这不是败坏我们的名声吗,好像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狗子一边吃一边说,一点也不影响。
“这不是咱们这没有那个什么玩意来着,要把那个人喝过的酒拿去省城,只有省城 回来,才能知道是不是我们的酒有问题。”
“是化验吧!”
“嗯嗯,对,我哥还把咱们没有开封的酒也拿去了,说做个比对,怕有人在酒里做手脚,我就想不通了,谁那么坏?”
狗子比较单纯,不知道社会有多复杂。
这还是村里,农村副业搞酒的也有,只不过都是自己拿容器,称斤的,装瓶这么洋气的,还就他们一家。
所以倒也算是没有商业竞争。
想到这里,胡芯儿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