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
刘天明家住在村子的最后面，没有围墙，没人修整的院子里长了不少野草，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不住人。
房子有两间，一大紧挨着一间小的，都是茅草屋，屋子都是用木头和草以及泥巴修建的。
外墙都是被雨水冲刷过的痕迹，屋顶的泥皮草都溜到房檐上了，有些房檐上挂着一些草。
好似一阵大风都能吹倒一样。
院子里有一把大人怀抱粗的树，树下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像鸡窝一样头发的女人，光着脚，穿着一件男人的大裤衩，同样男人的红背心。
正坐在树下呵呵傻笑，偶尔指着他们，嘴里不知说些什么，见他们不理，还抓起一把土扬了过来。
这让她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过的新闻里，人贩子拐卖在深山里的女人。
他们就是这模样。
“老师，咱们来刘天明家做什么，听说这傻子还咬人，我们还是走吧。”
“不用怕，不管是不是傻子，只有你对她无理，她才会攻击你，要是你对她友好，她肯定不会伤害你。”
胡芯儿径直往里走。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边一个抱怨的声音。
“主任，我们不是说给老年人干吗，怎么这些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