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胡芯儿一手轻轻摸着包子的毛,一边打着哈欠,慵懒极了。
反观米雪倒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米雪的胸腔里就像有一锅沸腾的热水,烧的她只想上前把胡芯儿从椅子上揪下来暴揍一顿。
“胡芯儿,你别得意,你今日的资本做派可是众人都看到的,我们要是给村长一说,你认为你还能这样安逸吗?”
胡芯儿依旧慢条斯理的说。
“要是同志之间的互相帮助都是资本做派,那我记得有一句语录说的互帮互助是什么?”
胡芯儿的这顶帽子可是有些重的,米雪一时白了脸色。
“你可别强词夺理,歪解事实。”
“我们没少学习人人平等,互相帮助这些文件,你是怎么理解的,牧队长做个饭就不能了,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吃着一锅饭,谁做都是可以的,怎么在你这我就成资本主义做派了?”
胡芯儿反问,让米雪哑口无言。
“又何来伺候一说呢?你们知青宿舍不还有一个值日排班吗?我们这里怎么就不行了,谁规定我就一定要做饭了。”
“而且,你要是不眼瞎就能看到我生病了,你对同志不爱护,还落井下石,你今天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做这事吧!”
放眼望去,这里可没有一个和她熟识的知青,只有一个高慧,她也不在其中。
这些人来势汹汹,显然是来看她热闹的,她可不相信是特意来探病的。
“你们是有多闲,跑来这做什么?”
牧腾把面和好了,盖上盖子让醒着,又添了一把柴才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