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这一早就来‘请罪’了。
或许是她昨天没去参加那场戏让他们失望了。
胡芯儿懒得陪她演这狗血的戏码。
“既然是偷偷打掉,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想让我留下你的孩子,让我自动退出?”
“我告诉你,不可能,这婚即使我不结,也不会便宜了你。”
刘学武会认错人?
比起这个借口,她宁可相信一切都是二娘计划的。
她计划胡月儿和刘学武发生关系,接着派人来要她的命。
到时候他一死,胡月儿顺理成章的就嫁过去了,即使嫁不进刘家,刘家也会看在曾经结亲的份上对他们有所照顾。
这算盘打的可真够响的。
现在不用她动手,贪心不足的二娘策划了这么一场,怎么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她定会以胡月儿怀孕的事威胁刘家,到时候自有人会收拾她。
“你出去吧,你要求原谅的是你的良心,你做人的底线,求我没用。”
把懵掉了无法接话的胡月儿赶出去。
胡芯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写了两封信,一封放在了父亲的书房,一封她打算给刘学武。
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她拿着行李出了门。
她不想再见刘学武,省的纠缠半天,就去大门口让警卫打电话叫左斌出来。
左斌正在喝酒,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
看见胡芯儿提着行李,他疑惑的问,“你这是去哪?”
“我要提前归队了,你帮我把在这个给刘学武。”
胡芯儿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左斌。
左斌没接,挑眉问,“出什么事了?”
时间还有十来天,没有人不想在家里待,她指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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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牧朵:哥,过年这么好,这几天可是顿顿有肉,你怎么就像饿了几天似的,蔫哒哒的!
牧腾:今天初几了?
初三了!
算算时间还有十来天,这时间过的真慢。
狗子:哥,出去喝酒!
没劲!
狗子:哥,你这干啥都没劲,是不是思春了?
狗子怕自家哥不理解思春的意思,和他一起靠墙晒太阳,一边说:哥,这思春的意思就是你心里装了人,一天不见心就痒痒,却又挠不着,这越挠不着,越心烦,最后什么事都不想做了。
你懂?
牧腾回头,斜眼看着狗子,半晌薄唇轻启,吐出一个烫金的大字,滚!
难道老子不懂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