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白面条还加了鸡蛋,逢年过节的才能吃到这么好的饭。
“我赊账了。”
“赊账?那以后拿什么还啊?”
顿时,狗子觉得面也不香了。
哪有钱啊!
“你别管了,我先出去了,把人好好看着,别到处溜达。”
牧腾出了医院,低头瞅了眼自己破烂肮脏的衣服,舌尖顶了口腔一下,迈进风雪中。
他穿过大街小巷,一直走到比较偏远的城东。
闪身进了一条长长的青砖巷子,在一处漆黑的大门前停下。
左右看了看,很有节奏的敲响了铁皮大门。
没等一分钟,里边就传来脚步声。
门掀开,露出一个枣核似的尖瘦脑袋,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雷锋帽。
“原来是腾哥,赶紧进来。”
牧腾一闪身进了大门。
大门里很安静,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般。
“六爷在东厢房写字,您跟我来。”
牧腾跟着他去东厢房。
一进门,就迎来一股暖意,很舒服。
房子的正中央有一个新式的正方形火炉,这种火炉不用掀起盖子加火,肚子上就有一个加火的小门。
正因此,上边坐了一壶茶水,壶口还冒着热气。
室内依旧很安静淡雅,一个穿黑长衫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书桌前,挥毫泼墨,气势磅礴。
书桌上还摆放着一盆盛开的兰花,给沉寂的冬日也增添了一些生气。
听到声响,他回头看了眼牧腾。
“什么风把牧大队长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