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一丝疲累感。
一回到家,他就喊牧朵去烧水。
沈莲听到大门哐啷的响声,吓的趴在玻璃床上问。
“牧腾,这是怎么了?芯儿姑娘怎么了。”
“妈,没事,她受凉了。”
“叫了刘赤脚没有?”
“狗子去喊了。”
他把胡芯儿的门打开,背着她进去。
屋子里很暖和。
也顾不得脏不脏了,直接把胡芯儿放在炕上。
又喊牧朵进去帮胡芯儿把湿衣服换下来。
没一会,刘赤脚就和狗子一起从大门进来。
“朵儿,好了没。”
“好了。”
把刘赤脚让进屋子。
他把抱来的柴火扔在灶火旁边。
“狗子,去把火烧上。”
狗子从炕边拿了洋火就去烧炕。
炕上,胡芯儿瓷白的脸就像熟红的苹果,隽秀的眉毛拧成八字,眉心都拧成了疙瘩,可见她很痛苦。
唇色发白,雪融化后,头发都是湿的。
“给她把头发擦干。”
牧腾从铁线上抽了一块粉色的毛巾扔给牧朵。
牧朵也是吓到了,赶紧又爬上炕,连忙解开胡芯儿的头发,擦起来。
刘赤脚望闻问切后,捋了捋胡子,装装深沉道:“她身体本弱,又加劳累过度,寒气入体,心浮气躁导致了昏迷。”
“我配一点中草药,你熬一锅水,让她泡泡澡,把身体的寒气逼出,别落下病根了,不然以后可就麻烦了。”
他从磨损的厉害的狗皮箱子里翻出一些药材,一样拿一点放在牛皮纸上。
“这些是熬的泡澡。”
又拿了一些包好的给牧腾。
“这些都是给她熬的喝的。她现在已经发烧了,要是退不下去,还得去城里的大医院。”
刘赤脚又嘀咕一句,“这孩子体质太差,千万别发高烧啊,要不然命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