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眼神变得晦暗起来,“好,取悦我。”
“?!”姜瑟瑟猛的回神,就见傅景行眼里像被人放了一把火,正灼灼盯着她。
姜瑟瑟被烫的有些难受,眼神闪躲道“我……我不会。”
“不,你会。”傅景行目光灼灼望着她,“洞房花烛夜,你说的话,我还记得。”
这都多久得事情了,怀臻……怀臻怎么还记得呀!
姜瑟瑟脸瞬间羞的绯红,握拳嗔怒捶了傅景行
一下。
傅景行捉住她的手腕,在她指尖轻轻吻了一下,诱哄道“取悦我,我就答应你。”
有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蹿上来,姜瑟瑟羞涩的咬了咬唇角,不敢去看傅景行炙热的目光。
傅景行也不逼她,慵懒躺着,大颇有一种任你为所欲为的感觉。
姜瑟瑟踌躇片刻,才鼓起勇气,慢慢俯身,轻轻碰到傅景行的唇畔,笨拙的学着他以往的模样,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唇形。
那次在花楼,花娘姐姐给她看了很多春图,姜瑟瑟虽然觉得很羞耻,可仍被迫看了不少,见傅景行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到了极致,羞涩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那些春图,然后亲身躬行。
初时,傅景行还有些耐心,仍有姜瑟瑟动作,到后面,被姜瑟瑟撩拨的实在受不了,喘息着说了句,“下次再补给我”,说完便迅速反客为主,欺身把姜瑟瑟压进锦被里。
姜瑟瑟本就被赶鸭子上岸,这下终于解脱了,再加上有求于傅景行,自然是放低了姿态,予取予求。
距离他们上次亲密,已有两个多月,不碰姜瑟瑟还好,一碰了之后,傅景行便有些收不住,等到两人折腾完,已是后半夜了。
姜瑟瑟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面色绯红窝在傅景行怀里,话里都透着娇弱无力,“怀臻,你答应我的事,不准反悔。”
傅景行知道,累坏了她,偏头亲了亲姜瑟瑟汗涔涔的颊边,餍足笑笑“好。”
同傅景行折腾了半夜,姜瑟瑟第二天醒来时,傅景行已经去上朝了,她一动感觉浑身的都都跟散架了一样,处处泛着酸疼。
“思归和昭儿有没有哭?”姜瑟瑟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问。
“没有,陛下和小公子可乖了呢!”春杏听到响动进来问,“夫人可要起?”
“不起,”姜瑟瑟现在完全不想动,听孩子们没哭闹,艰难翻了个身,“我再睡会儿。”
春杏见状,只好又退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后,姜瑟瑟又补了一觉,再醒来时,身上的酸痛感才稍微褪了些,还没来得及唤人,反倒先听到了姜筝的声音。
爹爹带筝儿来府里了?!
他们平安回到京都后,姜平便来看过他们了,因着他们夫妻的缘故,萧
承元当皇帝时,没少为难姜平,同僚间有见风使舵的,也在公事上各种为难姜平。
姜平受了不少冤枉气,人也突然老了不少,后来萧承元死了,林丹薇扶持自己‘儿子’上位,姜平才舒了口气。
“爹,筝儿。”姜瑟瑟推门出去,就见姜平带着姜筝过来了,父女俩坐在原地里在逗傅思归玩儿。
姜筝看到她,一脸嫌弃道“二姐姐真懒,太阳都晒屁股了,竟然才起来?”
姜瑟瑟顿时有些羞赧。
姜平呵斥道“筝儿,不得对你二姐姐无礼。”
姜筝瞬间变得害怕起来。
“筝儿别怕,二姐姐不生气的,”姜瑟瑟有些无奈,冲姜平软声道,“爹爹,你不要对筝儿这么凶嘛!”
姜平也是一时着急,正要再说话时,姜筝突然惊呼道“呀,二姐姐,你脖子怎么了?”
姜瑟瑟一脸迷茫,她脖子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春杏火急火燎跑过来,见到姜瑟瑟脖颈上那抹香艳的红痕时,呆了两个弹指,一把拽住姜筝,“三小姐,我带你去吃肉脯。”
肉脯都阻挡不了,姜筝对姜瑟瑟的关心,“可是二姐姐脖子上的红痕……”
“蚊子咬的。”
“啊!那我们先不吃果脯了,先去给二姐姐打蚊子……”
“将军好。”春杏匆促向来人行了个礼,一把捂住姜筝的嘴,将她连拖带拽弄走了。
姜瑟瑟脸上顿时飘过一抹红云,恼怒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冲姜平道“爹爹,您先坐会儿,我回房去换件衣裳。”
可等她再换完衣裳出来时,院里却不见姜平的影子了。
“爹爹呢?”
傅景行转过头,替姜瑟瑟把颊边的碎发拂到耳边,“走了。”
“走了?!可我见爹爹今天来,好像有事啊!”姜瑟瑟转头,看向傅景行,“爹爹是来找你的?”
傅景行觉得这事不应该瞒姜瑟瑟,便如实说了,“岳父大人来找我辞官。”
姜平上了折子,只是被傅景行一直压着,他原本想问问姜瑟瑟的意见,可昨晚没顾得上这事,却不想今天姜平就来府里了。
姜瑟瑟呆了呆,她知道姜平这人在官场上并无太大的抱负,只想得过且过,但萧承元当皇帝那段时间,他被
同僚处处针对,想必已让他萌生了退意。
见傅景行望着自己,姜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