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神!”姜瑟瑟被他揽在怀里,轻柔的吻就落了下来。
隔壁的打骂声传来,像是下一瞬间,那些人就能破墙过来时,姜瑟瑟又羞又怕,却被傅景行牢牢锢住。
“怀臻——”
原本悬于天际的弯月,似是也被羞红了脸,躲在了云后面。
过了许久,才传来傅景行的闷哼声,他松开姜瑟瑟。
姜瑟瑟小猫一样蹭了蹭。
傅景行本打算结束了,一时没忍住,又垂头埋在她脖颈间。
姜瑟瑟手腕酸疼,推拒地梦呓着道“怀臻,不要了,好累。”
知道累就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撩拨他!
傅景行亲了亲她的侧脸,将人松开,又从地上捞起
蒲扇打扇,姜瑟瑟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又睡了过去。
虽说一路上,姜瑟瑟身体并无不适,但傅景行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在车上铺了厚厚的软垫,马车又走的极慢,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第五天日暮,才停下来。
一直坐马车,坐的姜瑟瑟浑身都疼,马车一停,她就要掀帘下去,看到外面景象时,眼睛瞬间亮了。
不远处,石桥流水,炊烟袅袅,有人扛着锄头,在田间走动,隐隐还有孩子的嬉闹声传来。
只看一眼,姜瑟瑟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怀臻,这是哪里?”
“我外祖父家。”
外祖父家?!
她好像没听怀臻说过。
姜瑟瑟有些好奇,“我们成亲时,外祖父来了么?”
“没有,所以带你过来,见见他们。”
“哦,那我们走快些,”姜瑟瑟攀住傅景行的胳膊,“迟了就赶不上晚饭啦!”
虽说傅景行数年没来,但这村子里,变化不大,他们一进村,就收到了无数道好奇的目光。
这也不甚奇怪,这桃源村的人,基本都是世代居于此,鲜少有外人来的。
姜瑟瑟正四处打量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怀臻!”
抬头,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拎着菜篮子,眼神急切朝他们这边来。
“外祖母。”傅景行应声,牵着姜瑟瑟,快步过去。
那老妪看到傅景行,眼眶瞬间红了,“你这孩子,都好些年,没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是怀臻不好,”说着,傅景行把姜瑟瑟拉过来,“所以这次,我带瑟瑟过来看你们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姜瑟瑟也不羞怯,甜甜道“瑟瑟见过外祖母。”说着,就要行礼。
“好孩子,快别了,我们村里人,不兴这个,来来来,快起来!”郭夫人忙扶住姜瑟瑟,慈爱看着她,问他们累不累。
姜瑟瑟一一答了。
傅景行道“外祖母,回家说吧,瑟瑟早早就说饿了。”
“怀臻!”姜瑟瑟脸一红,羞怯道,“外祖母,我,我……”
“对对对,”郭夫人拉着姜瑟瑟,“走,我们回家,外祖母给你做好吃的。”
郭夫人将人领回家,又是倒水,又是给他们端瓜果的,热情的让姜瑟
瑟有些拘谨,傅景行看出来,便道“外祖父呢?”
“他去学生家里了,应该迟些回来,”
傅景行解释道“外祖父是村子里的夫子。”
姜瑟瑟点头,就听郭夫人又道“你们成亲,我们本该去的,可你外祖父腿脚不方便,再加上老毛病犯了,就没去成。”
天黑后,看到推着木轮椅进来的老人,一个裤管是空荡荡的事,姜瑟瑟才明白,郭夫人下午说的,腿脚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郭夫子虽然没郭夫人那么热情,但看得出来,对他们的到来,他还是很高兴的。
饭后,郭夫子把傅景行叫走了,姜瑟瑟则去厨房,原本想帮郭夫人刷碗,可郭夫人非不让她动手,只让她在旁边坐着,两人说着话。
傅景行找过来时,郭夫人正在说村里的家长里短,都姜瑟瑟没听过的新鲜事,她撑着下颌听的津津有味,橘黄的光晕,落在她瓷白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看得出来,小丫头来这儿很高兴,傅景行便没打扰她们,立在门口等着。
最后,还是郭夫人看见他,才道“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也该累了,赶快回屋子里歇歇,明天外祖母再给你讲。”
姜瑟瑟意犹未尽跟着傅景行走了,回去后,忍不住道“外祖父的腿……”
“救人落下的。”
“哦,”姜瑟瑟也没细问,像往常一样,将手中的蒲扇塞给傅景行,要让他打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掌心,觉得有些怪异,拉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你手怎么了?”
傅景行摇头,“没事。”
“这还叫没事!都肿起来了!”
姜瑟瑟忙下床,拧了帕子,给他敷上时,看见了上面的尺印,突然就想到了,郭夫子那把不离手的戒尺,“外祖父打的,为什么呀?”
刚才,外祖父看到他们,明明表现的很开心,怎么私下里,偷偷打怀臻了。
“外祖父是不是不喜欢我呀?”说着,姜瑟瑟又要哭了。
“不是,”傅景行有些无奈,只好说了实话,“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