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如故,没有人言语,接着, 美人玉手拾起那字条, 将其丢入火中。
直到看着它烧成了灰烬, 俩人才再度眸光相对。
而后宫女拿来了纸笔,交于美人。
美人持起狼毫,蘸墨缓缓写着-----
那宫女看过, 拾起纸条,投入火中,继而在另一张纸上回着----
而后那美人同她一样,看过后便将字条扔入火中,继而又再度写着什么----
如此反复,直到俩人相视一眼,彼此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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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琬告了病。
慈宁宫中,众妃嫔请安。
梁太后听得储秀宫的宫女禀着,点了头,继而瞧向沈嬷嬷,吩咐道:“沈嬷嬷,待会儿去储秀宫瞧瞧贤妃,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是。”
沈嬷嬷躬身点了头。
叶杜若和姜芙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担心的模样。
“是呢太后娘娘,昨日妾身与姜美人在贤妃娘娘那坐了许久,贤妃娘娘一直很好,不想一夜之间病了。”
姜芙附和。
梁太后应了一声,抬头向下缓缓地道:“天儿越来越凉,你们都多注意着点儿。”
其下众人齐声道:“多谢太后娘娘,妾身等谨记在心。”
梁太后慵懒地一挥手,“行了,也无什么大事,各自散了,回去歇着吧。”
“是。”
众妃嫔美人,按位份高低依依退下。
叶杜若等着和那姜芙一起走。
姜芙疑道:“贤妃娘娘怎地还突然病了?”
叶杜若秀眉微微一蹙,“是啊,你我去看看她吧。”
姜芙应声。
俩人达成共识,也便一起去了。
她二人到了那储秀宫时,沈嬷嬷刚刚出来,朝她二人微微一礼。俩人对其也是极为恭敬,而后便让宫女通报了。
过不多时,有人将她二人引入沈琬卧房。
“妾身等拜见贤妃娘娘。”
拨开珠帘,遥遥地只见纱幔相隔,沈琬躺在床上,一袭淡粉色里衣,缓缓起身,手抵唇旁咳嗽了两声,仿若艰难地清了嗓子,哑声唤道:“免礼。”
叶杜若与姜芙一听她这声音都哑了,皆是上了前去。
“娘娘怎地病的这般严重?”
沈琬又咳了几声。
身旁的宫女答道:“娘娘早上起来便这般了,太医过来看过,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但需静养数日,只是这嗓子,发声艰难。”
纱幔之后,沈琬容颜忽隐忽现,缓缓点头,又是咳嗽了几声。
叶杜若与姜芙好言安慰了沈琬几句。
姜芙压低了声音:“那,那事?”
沈琬微咳,“姑且,咳咳,先等几日。”
姜芙应了声,而后与叶杜若坐了没一会儿,也便起身告退了。
出了那储秀宫,俩人边走边聊,行着行着,一晃正好看见了蓁蓁与惠嫔经过。
叶杜若冷哼一声,“真是便宜她了。”
对于那事,姜芙虽然心中惴惴,但也自知可惜。
“不差这两日。”
叶杜若眼睛缓缓地转了转,瞅向对方,“你可知贤妃娘娘意欲怎么办?”
姜芙听她这般一说,颇为警惕。
“这法子也就贤妃娘娘想得到,我怎知接着如何?你.......不会是想?”
叶杜若笑,瞟了她一眼。
“说什么呢?我又没那本事,便就与你说说,如你所言,不差这俩日了。”
姜芙应声,但秀眉微微蹙起,行的也慢了几分。
叶杜若回眸瞧见,“你怎么了?”
姜芙摇了摇头,“总觉得适才有些怪,但还说不上哪里怪?”
叶杜若不屑地笑了一下,“什么怪呀?你怎么疑神疑鬼的。”说完笑笑,先她一步,走了。
姜芙想了想,而后也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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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请了安后,便着急忙慌地往回奔,不为别的,为的是东子的消息。
果不其然,她回去没一会儿,那东子便也回来了。
“娘娘,放心,一切顺利。”
蓁蓁听言,极其欢喜。
那十夜不愧是十夜,两日之内,便帮她办了好些事儿,瞧他这速度,再有半个多月,她便能跑了!
蓁蓁心口狂跳,越想越激动。
这几日那男人和她如胶似漆似的,总来。
但他来能有什么事儿,就是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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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几个大臣把酒言欢。
赢煜坐在御坐之上,单脚踩在坐上,身子微微倾斜,胳膊肘搭在了御椅扶手上,模样颇是豪放。
他唇角微扬,瞧着心情不错。
其下四人,军师与三名武将,皆是赢煜心腹,江东的旧将。
昨日前线频传捷报,靖国公确是让蛮人闻风丧胆。
此事本也不足为惧,赢煜乐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