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抱着恪儿转了几圈,逗得他咯咯直笑。
风沁笑看着,等她把恪儿放下,才说道,“我让人准备了你和澈儿爱吃的菜,今天中午留在这里吃饭,明日我们便不送你们了。”
夏曦笑应下。
“过年还回来吗?”
现在是十一月底,距离过年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知道他们可能不回来了,但风沁还是问了一句。
自从风澈受伤去了落尘山庄,好几年了,就是两年前回来在京中过了一次年,那次还被姜婉设计了,没过好。
“应该是不回来了。”
意料之中,风沁没在说别的,吩咐丫鬟把恪儿领下去,拉着夏曦去了软塌上坐下,看着她的肚子,悄声问,“还没动静吗?”
夏曦摇了摇头。
“不是说毒解了以后,就能有孩子了吗?这都多久了,怎么会还没动静?”
“也许是缘分未到吧,不着急。”
“不能不着急,你能得抓点紧,我给你说,这女人年纪越大,生孩子就会越危险,还是趁早的好。”
夏曦抿唇笑,“我知道了,我们会努力的。”
……
那边,秦侯爷陪风澈在花厅喝茶,见他眉宇间有急色,心中明了,“这种事,还是你努力不够,听我的,你们回去后,把手头上的事都放下,一心一意的要孩子,我保证,等不到过年就会有的。”
风澈懒懒的斜他一眼,端起茶盏慢慢的喝茶。
秦侯爷挑眉,“怎么,不信啊?”
“恪儿都三岁了。”
风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侯爷岂能没听出来,气笑了,“我说,你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心疼沁儿伤了身体,想让她缓几年,跟你的情况不一样。”
风澈仰脖把茶水喝干,把茶盏放在他面前,秦侯爷笑着摇头,拿起茶壶给他斟满,“实在不行,就让你府上的神医看看,别抹不下面子,子嗣要紧。”
风澈把茶盏端在手里,慢悠悠的给了他一句,“我有儿子。”
秦侯爷一噎,放下茶壶,“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
“本来就是。”
……
从秦侯府吃过午饭,两人回府。
一路上风澈都心不在蔫。
夏曦看在眼里,笑问,“在想什么?”
风澈看向她,“姐夫说,我们没孩子,是不够努力。”
马车内静了一下,夏曦的脸腾的红了。
“我觉得姐夫说的有道理。”
风澈补充了一句。
夏曦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狠狠瞪了他几眼。这几日,他哪天不折腾?要是再努力,以后她就不用出门了。
“姐夫还说,子嗣是大事。”
风澈把自己要说的话,全推卸在秦侯爷身上。
夏曦恶狠狠的瞪他,“你想的美,咱们明天还要骑马回去,今天晚上你不能胡来。”
已经到了府门口,马车停下。
夏曦立刻掀开车帘跳下去,也没等他,快步回了府内。
风澈慢悠悠在后面下来,看着她逃也似的脚步,嘴角扬起。
……
天黑,吃过晚饭。
下人们打扫完了,各自回去休息。
风安和风忠两人也回了自己屋内,准备明日回平阳县的东西。
夏曦和风澈回了屋。
唯恐风澈真的“努力”,一进屋,夏曦便摆好棋盘,“咱们三局两胜,我赢了,今晚你老老实实的。”
“好啊。”
风澈笑应下。
夏曦狐疑的看他。
跟风澈下棋很好赢,按理说他不应该答应的这么痛快。
察觉到她的目光,风澈挑眉,“怎么,不下了,那好,我们……”
“下下下。”
夏曦赶忙道,拿了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风澈坐下,也拿了一颗顺手一放。
看他漫不经心,夏曦提醒他,“三局两胜啊。”
风澈优哉游哉的摆弄着手中的棋子,“我知道。”
知道就行!
夏曦专注了精神,每一颗棋子都下的不给风澈留余地,风澈一反常态,不步步紧逼,反而给她留出了余地。
一局下完,才用了两刻钟,在平日两人可是会厮杀一个时辰的。
夏曦心里起了警惕,看向风澈。
风澈扬着嘴角,把棋子一个个收进棋盒里,留下一个,先放在了棋盘上,见夏曦还在看着自己,扬眉,“怎么,不下了?”
夏曦凑近他,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又凑近了他的耳朵,“风澈,你可听清楚了,咱们是三局两胜,我赢了,你今天晚上必须老老实实的!”
“我~知~道。”
风澈依旧嘴角噙着笑,幽深的眼中荡漾着莫名的情绪。
夏曦坐了回去,拿起一个棋子放下。
风澈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意的下。
这次用时间更短,只有一刻半钟。
“我输了。”
把手里剩余的棋子扔回棋盒里,风澈懒洋洋的起身。
就在夏曦以为他会遵守承诺时,风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