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媳妇挥舞着手后退,“我不去,我不去!”
“咝!”
俯身拽她的衙役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
孟林问。
衙役直起身,右边的脸颊上被挠了一道,丝丝的血迹渗出来。
“咝……”
围观的众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官差都敢打,齐二媳妇这次闯大祸了。
孟林走上前,低头看向齐二媳妇,“胆子不小,竟然袭击官差,回了衙门先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那还有命活吗?
齐二媳妇两眼一翻,就要吓昏过去。
“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打四十。”
孟林冷冷的威胁。
齐二媳妇一手掐上的自己的人中,又生生的把自己掐醒了过来,改坐为跪,咚咚咚的磕头,“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饶了我!”
“带走!”
衙差不俯身了,直接踢了她一脚,“滚起来!”
齐二媳妇往后退,“不,我不去,我不去!”
衙差不耐烦了,直接一把将它拽起来,拖着往外走,“快点!”
“大人,大人!”
齐二媳妇惊恐的挣扎,“我说,我全说!”
“放开她。”
衙役松手,齐二媳妇瘫软在地上。
“大、大人,我、我要、要是说了,能、能不能从、从轻发落。”
“可以。”
齐二媳妇一喜,正要开口,齐二爹冲上前来,挡在她面前,“大人,我说,我说!”
齐二媳妇扒开开他,“大人,我说,我说!”
孟林被吵的头疼,“都闭嘴!”
两人立刻闭了嘴。
孟林一指齐二爹,“你说。”
“大、大人,其、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们两口子合计的,跟我无关。”
“废话少说。”
“是是是。”
齐二爹缓了一口气,“兰儿和柱子每次回来都带不少的东西,他们两口子看着眼馋,就想法设法的打听到了,兰儿和柱子在酒楼做工,每个月能挣不少银子,他们眼红了,就合计着自己算计柱子,想来想去,就想了那么一个法子,就是去柱子家,把柱子灌醉了,然后让他和草儿成了事,这样,草儿就会嫁给柱子,我们全家以后就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