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命!”
车夫早就吓懵了,一动不敢动,窦御史却微微一笑,“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好要的。”
“是吗?”
带头人话落,说中长剑朝着马车而来。
车夫惊叫一声,从马车上掉了下去。
长剑挑破车帘,直逼窦御史面门,眼看就要穿透他的头,一柄长剑从窦御史后方刺出,闪电般到了带头人面前。
带头人大惊,迅速收了招式后退,堪堪躲过了攻击,脚落地之后,惊魂记未定的怒喝,“是谁,滚出来!”
风安从马车里出来。
看清他的面容,带头人瞳孔猛缩,“是你!”
风安面部表情。
震惊过后,带头人冷静下来,挥手,“一起上!”
三人同时朝风安攻去。
风安引他们离马车远了一些。
大皇子派来的人躲在暗处,见风安被三人缠住,纵身跃出,手中长剑含着寒光朝着窦御史而去。
咣!
兵器相撞的声音,来人被震的虎口发麻,手中长剑差点脱手飞出去,他迅速的后退,五六步后稳住脚步。
风忠守在马车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来人眯起来眼。
“你自行了断还是让我动手?”
风忠冷冷的问。
王爷早就料到大皇子会如此做,让他和风安两人暗中保护窦御史。
来人没说话,持剑攻了过来。
他的身手明显比另外三人要强些,两人过了二十多招以后,风忠找准了一个破绽,一剑刺在他的右手臂上,来人手里的长剑落在地上。
风忠欺身而上,在他嘴唇刚要动的时候,迅速卸下了他的下巴,而后点了他的穴道,来人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另一边,风安也解决了那三人,此刻也如同这人一样,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车夫哆哆嗦嗦的从马车上下来,抖着手抓住缰绳。
风安和风忠把几人都扔在了马车上,朝马车说,“走吧!”
车夫惊魂未定,手软脚软,爬了好几次才爬上马车,抖动手里的缰绳,马车缓缓朝着京城方向缓缓走动。
一个时辰后,晴儿坐着马车带两个孩子来到自己酒楼门口,刚准备从马车上下来,悦来酒楼的掌柜的笑呵呵的远处过来,“晴儿夫人。”
晴儿笑着应了一声,“赵掌柜找我有事?”
掌柜的笑呵呵的,“是这样,您前几日不是说收玛瑙吗?我给我老家的亲戚捎了信,他们今日送了不少过来,麻烦您跟我过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府城那边的玛瑙越来越少,再加上张爷不在家,晴儿又不想让自己爹跑这么远,便让首饰店里的掌柜的贴出了告示,说要收玛瑙。
晴儿本想下马车的,闻言把脚收了回去,“赵掌柜的前面带路吧。”
掌柜的领他们直接回了自己酒楼后门,等她和两名丫鬟从马车上下来,领她进了后院。
“玛瑙在哪儿?”
晴儿问。
掌柜的指着一间屋子,“就在那里面,晴儿夫人随着我过去吧。”
掌柜的在前,晴儿在后,走到门口,掌柜的停下脚步,“晴儿夫人,请进!”
晴儿推开屋门,一脚踏进去,看到空旷的房间,惊觉不对,刚要收回脚,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腰上,掌柜的还是刚才的那副语气,“晴儿夫人,请您配合一下,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和孩子。”
此时的夏家。悦来酒楼里的一个机灵伙计正给夏文和尤氏行礼,“夏老爷、夏夫人,我们掌柜的让老家的亲戚送了一车玛瑙过来,请了晴儿夫人过去看,可能耽搁的时间有些长了,两个孩子闹的不行,晴儿夫人让我过来给您二位送信,让您们过去帮忙。”
两个大外孙子可是夏文和尤氏的心头肉,一听他们哭闹,两人立即坐不住了,吩咐人备了马车,跟着伙计过来。
同样的酒楼后门停下,跟随着伙计过来,刚一进院子,便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两人两步并作三步的过去,直接推开门,“好孩子,别……”
话声在看到屋内情形时戛然而止。
……
再说窦御史这边,车夫吓坏了,一路上赶的很慢。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小镇。
风安买了一辆马车,把那四人扔在马车上,让他赶着马车先走了。
窦御史坐在一个茶寮里喝茶,给车夫也要了一碗,车夫端起来,一仰脖,咕咚咕咚的喝完,茶寮的老板给他续满,他又端起来喝了,老板再给他续满,一连喝了五碗,车夫瘫坐在破旧的木凳上,摸着自己到现在还凉飕飕的脖颈,一脸的后怕。
窦老爷看在眼里,摇头。
当初风澈本想给他派一个王府里的车夫,他怕被大皇子的人看出破绽,没有答应。谁知道自己家的这个这么不争气,就是一个小小的刺杀差点把他吓傻了。
一匹快马从那边疾驰而来,到了茶寮前停下,马上之人翻身下马,把马缰绳搭在马背上,大步来到窦御史对面坐下。
窦御史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喝茶。
一封信放在他面前,窦御史再次抬头,来人却已经站起身,出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