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已经三岁了,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也不认生,直接让洛风抱。
洛风抱着他不撒手,哄着让他喊人。
小家伙嘴甜,喊了,并对着他伸出小手。
洛风不解,问秦侯爷,“你儿子什么意思?”
“我儿子可不是白叫人的。”
洛风懂了,抬高手在小家伙鼻梁上刮了一下,宠溺的说,“你个小财迷。”
恪儿被他逗的咯咯笑,洛风一只手解下腰间的一个玉佩,放在他手里,“拿着吧。”
“太贵重了。”
风沁想要阻止,被秦侯爷拦下,“他难得出回血,收着吧。”
洛风听着话不顺耳,不愿意了,“秦濯,你说话得凭良心啊,我什么时候不出血了?”
秦侯爷一句话怼过去,“我儿子三岁了,你送过几次礼物?”
还、还真没有!
洛风心虚了。
福伯上前来,“大小姐、侯爷。”
秦侯爷点了点头,自然而然的朝着府里走去。
福伯拦住,“侯爷,我们王妃说了,不管谁来,都不让进府。”
“福伯啊……”
秦侯爷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帮他转了身子,推着他朝府里走,“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他用的力气不小,福伯挣脱不了,被他推着往府里走,“侯爷……”
秦侯爷自顾自的接着说,“您今年也五十多了吧,您……”
风沁抿着嘴,跟在后面,洛风趁机抱着恪儿也跟了进来。
进了府,秦侯爷才放开福伯。
他们已经进来了,福伯也无可奈何,只得让他们去花厅,自己去禀报。
风澈和夏曦正在下棋。
不用出门,也不用操心军营里的事,两人下下棋、练练武,怡然自得。
福伯进去禀报秦侯爷和风沁到了,夏曦把手里的棋子落下,笑着说,“就知道拦不住他们。”
“走吧。”风澈起身。
两人来到花厅。
“舅母!”
恪儿看到夏曦,从椅子上下来,朝她跑来,夏曦一把抱起他,转了两圈,逗的恪儿咯咯直笑,奶声奶气的道,“舅母,我想你了。”
洛风心里那个酸呀,这个小子只喊了自己一声,就从他手里要了一块玉佩过去,到了夏曦这里,不但喊人,还嘴甜的要命。
“怎么,眼馋?”
秦侯爷起死人不偿命的问,不待洛风回答,又道,“眼馋自己生一个啊。”
洛风忍,再忍,使劲忍,才没有把自己的双手掐到他的脖子上去。
大殿上的事风沁听说了,有些不放心,“你们确定那边会有案宗?”
“一定会有的。”夏曦抱着恪儿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了糕点给恪儿吃,“当时这件事引起的轰动不小,县衙里会有记载。”
风沁放心了。
“我给那个老家伙打过交道,他可是难缠的很,你们可要小心一些。”
洛风恨透了窦御史,当初如果不是他说什么都不同意,他和窦卿也不会阴阳两隔。
风澈气定神闲,“他再难缠,也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他只能是诬陷。”
“他后面是大皇子,咱们且不可大意,如果你需要人手,我从侯府给你调一些过来。”
秦侯爷道。
风澈摆手,“这个不必,我有话要对你说。”
……
太监回了宫内禀报,皇上再次宣召文武百官进了宫。
大皇子以为自己手下把县衙的档案房烧了,胸有成竹,站在最前面,身体挺的直直的。
静侯爷得了暗示,知道事情办成了,也有了底气,腰杆挺直。
小尤氏跪在地上,窦御史站在她右边,风澈和夏曦并立在她左边。
“风爱卿。”
皇上威严的开口,“朕已经命人去过平阳县了,并没有你说的案宗。”
“这不可能!”
夏曦下意识的出声,脸上闪过“慌乱”,“这件事当时在平阳县引起很大的轰动,不可能没有案宗的。”
“什么轰动?”
小尤氏这几天住在静侯府,知道了静侯爷还有窦御史都会支持她,底气足了不少,当即反驳她,“你们是在城外的山洞把我儿子悄悄杀了的,哪里会引起轰动?这都是你们编造的。”
说完了,咚咚咚的磕头,“皇上,您要给民妇做主,可怜民妇孤苦一人,将两个儿子养大,一个被他们灌了迷魂汤,不认我这个亲娘,另一个被他们杀了,以后连个给我养老送终的人也没有,他们这样的人,就该遭受惩罚,还望皇上主持公道。”
“风爱卿,你还有何话说?”
“臣杀人确实事出有因。”
没有案宗,风澈这话显得苍白无力,文武百官开始议论纷纷。
应允了儿子想要帮风澈的元伯侯脚迈出来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他相信战王爷夫妇不会轻易的杀人,可没有案宗,一切都是空谈。
“可有人证?”
“没有。”
“物证呢?”
风澈顿了一下,“也没有。”
“风澈……”
皇上显然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