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外套。
海城的夏天来得晚,本来去年就下了雪,比往常更冷一些,一直到四月份廖清欢还经常裹着衣服。
因为经常听收音机,所以廖清欢在四月初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则比较重磅的新闻。
有一场抗议事件,从京城一直蔓延到全国各地,就连海城各大工厂还有大学,都有人组织抗议。
廖清欢站在门口都看了好几波,这些人喊着口号,举着牌子,浩浩荡荡的路过。
饭店有几个帮厨比较年轻,看到这样的举动跃跃欲试,特意请了假也跟了上去。
哪怕是天天呆在饭店里,廖清欢也感受到了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
但很快,这项活动就被压了下来,陆司令派人盯着各个工厂还有大学,凡是要是组织这种活动的,全都不允许。
廖清欢还特意问过陆长缨,因为他就是在大学里。
陆长缨只是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好好养胎,这些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
廖清欢自己抱着肚子,垂下眼眸点了点头,也确实,她只要好好养胎就好。
或许是因为她没经历过那些,也或许是因为她睁开眼就到了四十年后,在共情上她差了很多,什么活动啊抗议啊之类的,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历史的洪流滚滚而去,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她不得不被洪流裹挟着走过。
爱上听收音机的廖清欢在五月份听的了另一则震惊新闻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非常平淡了。
她觉得这一年注定了是非常不平凡的一年,发生再大的事,都不觉得奇怪了。
直到七月,最伟大的那一位离开了,她还是震惊的按住心口,举国哀悼,饭店工厂全都关门,所有人自发的哀悼着那一位。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已经是最令人悲伤的事情了,七月底,又发生了一件全国悲痛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