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江淮宁怔了怔,沉默几秒后,并未拒绝:“好啊,谢谢。”余光瞥见教室后门被人打开,班长曾响和两个男生走了进来,他笑着问,“配钥匙多少钱?”
陆竽一听这话就猜到他要给自己钱,忙不迭说:“很便宜的,不用你给,就当是谢谢你请我喝豆浆。”
“行吧。”江淮宁没再坚持,转过去坐好,抽出英语书,开始早读。
没一会儿,班里热闹起来,书声琅琅,唤醒了沉睡的校园。
沈欢哈欠连天地进来,在江淮宁旁边的位子坐下,将背上的书包取下来甩在课桌上,嗓音有些哑:“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等我?”
江淮宁意外地瞅了他一眼,怀疑他失忆了:“昨晚不都说好了,早上不一起走。你磨磨唧唧的,我担心会迟到。”
大清早沈欢就被这位兄弟噎了一下,一张脸好似锅底,没好气地说:“我这不是没迟到吗?”
正在预习英语课文的陆竽,莫名地笑了一下。
——
星期六照常上课。
早上第一节课就是英语,铃声打响后,教室里慢慢安静下来,门外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响,一个女老师走了进来。
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烫了小卷,扎了个低低的马尾,穿一件深蓝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皮带,一侧挂着黑色的扩音器,连接着一个小型头戴式麦克风。
陆竽见到这位女老师就一脸生无可恋,显然对她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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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宁:喝了我的甜豆浆,就是我的……(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