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会儿题干还没看完,就听沈荔自若答道:“B。”
薛济又问了下一道:“最后一题。”
沈荔说:“C。”
下一秒,课件上弹出正确的答案,不偏不倚,正好是ABC。
薛济深感意外:“不错,你来解释一下解题过程?”
刹那间,班里响起一片唏嘘。
这三道题难度不算大,前几分钟薛济讲了类似的例题,只要听了课,一般情况下是能答出来的。但举一反三需要一定的思维量,沈荔答得又快又准,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说出了正确答案,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沈荔上辈子从一二三轮复习摸爬滚打过来,生物课本背得滚瓜烂熟,复杂题型也接触了不少。对于新课上基础的遗传知识,她扫一眼就能知道答案,不觉得有任何难度。但对这个世界的沈荔来说,秒答出这种难度的题目,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沈荔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专注答题,有些大意了。
卸下妆容不是刻意而为,是身为学生本就不适宜浓妆艳抹。外形的变化还有解释的余地,一夜之间学渣逆袭,别人可能真得怀疑她魂穿了,惊奇之下抓进研究院也不好说。
此时,窗户外一个路过的外班学生脑袋扭了九十度,好奇地往教室里看,把沈荔险些脱口而出的概念彻底堵在了喉咙口:“……我蒙的。”
薛济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蒙的?”
他五官生得锐利,因为上了年纪也生了不少皱纹,拉下脸来会显得凶。
沈荔观察了一下答案的规律,正巧是ABC:“第一道题概念题,刚刚您说过,有点印象,后两道不确定,就用BC顺上了。”
八班人心里莫名地舒下一口气,沈荔还是原来的沈荔。外貌上再大的改观,也不能改变她成绩差到离谱的事实。
不过沈荔确实勇气可嘉,她估计是第一个敢这么和薛济说话的人。换作他们,早就怂到一句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