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趁机又逃开”的心。
她轻盈地从座椅把手上跃下,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座位最中间的位置。
老实站在座椅边缘衔着花卷的鸡仔,歪头瞅了瞅她。
沈凌听话地压低声音,用极小极小的音量威胁对方:“喵嗷嗷!”
钵钵鸡,来打架!好久没打架你果然是要骑在本喵头上了!谁赢谁吃花卷!
“叽。”
这小小声的威胁,似乎起不到多少效果。
对方抖抖羽毛,反而欢快地“叽”了一声——当然,因为主人的命令,这声“叽”也小小的——它鸟头一探,就把嘴里衔着的花卷皮递了过来。
然后鸟爪一伸,把自己这里剩余的花卷皮都拨拉到了沈凌爪边。
“叽叽叽!”
给你吃!都给你吃!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吃!
沈凌:“……”
唔。
对方投降得太干脆,她反而迟疑了。
对视片刻后,金色的小猫试探地走过去,咬住了一块花卷皮。
……唔,唔,果然比闻起来看起来都香都脆都好吃!
但她毕竟还是伟大的祭司——所以一边吃着花卷,一边机智地用余光注意着可疑鸡的举动。
在吃到第三块花卷皮时,对方动了。
它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翎羽,便几步跳了过来,从左侧贴近了埋头吃花卷的沈凌。
果然是要打架吗!
祭司大人的警惕心瞬间拔到最高:她可不会忘了这是阿谨陪自己玩时的另一个形态,而他说不给自己吃花卷就不可能这么好说话——
“叽。”
对方轻柔地叫了一声,展开右翅。
不知怎的,沈凌觉得这只小鸡比刚才变大了一点——更像是她那天傍晚瞥到的巨大紫影。
但也只是一点,它看上去依旧是和她相仿的一小团毛茸茸。
稍微变大了一点的右翅,则越过她的后背上,把她从尾巴到脖子盖了起来。
沈凌:“……”
陡然被翅膀罩得只剩一个脑袋,她有点懵。
而罪魁祸鸡还开心地拢紧了一点,并偏过头,用喙轻轻啄她后颈的毛发。
“叽。”
“喵?”
“叽叽。”
“……喵。”
薰衣草和雨水的气息熟悉而好闻,祭司大人只是懵了片刻,便纵容了对方伺候她毛发的行为。
总归以前和它玩的时候还抱在一起咬咬咬呢,她舔对方羽毛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对方舔回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