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去吃了根葡萄味的冰棍才解决这奇怪的症状!
等到她把手里的毛线团完全扯乱(乱到了完全无法理清的程度),便看见薛谨从房间里走出来。
穿上了一件她没见过的兜帽衫,重新戴上了厚厚的圆眼镜。
呼。
沈凌摸摸自己的脸,确认上面的温度完全消下去了,才招手和自己的仆人打招呼。
“阿谨阿谨阿谨!你过来!我们一起来玩2号仆人吧?”
2号仆人正靠在沈凌的毛绒兔子玩偶旁,听到这话表示:“嗡嗡嗡。”
薛谨:……
唉。
他走过去,抱起了沈凌的2号仆人,把它放到了地板上。
“这是一个扫地机器人,凌凌。”他说,“让它扫完地你再玩,只有它扫完地我才能开始拖地,只有拖完地才能给地板上蜡……”
巴拉巴拉巴拉……
沈凌的耳朵自动过滤了薛妈妈的唠叨,她的眼睛依旧忍不住跟着薛谨的上衣跑——所以那些两脚兽衣服下掩藏的都是那样的景色吗——如果,如果隔着衣服挠挠,应该不会被奇怪的东西攻击到脸部发烫的吧——
“噗。”
薛谨:“……”
他低头,俯视突然扎进自己怀里的姑娘。
“凌凌,从刚才开始究竟是怎么……”
既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从而害羞”,那她的反常行为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那个黑色的GPS定位器吓到了?
薛谨刚把手搭到她头顶,正打算安抚性地摸摸,就看见沈凌的头毛微微炸了起来。
沈凌的脑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左蹭右蹭。
沈凌的头毛炸得更卷更翘了,形似她发现GPS定位器时的刺猬状态——
“不对劲!”
她“唰”地抬起头,大声道:“这件衣服没有你的气息!这件衣服上有很讨厌的气息!侵犯领地的气息!不对劲!异常!坏蛋!”
薛谨:“……”
不愧是猫鼻子吗?
虽说有点好奇“我的气息”是什么东西,平常洗澡洗头明明用的都是没有香味的洗浴用品……但当务之急是把事情解释清楚。
“这是孟小姐曾经送给我的礼物之一。”
之前的大起大落已经冲淡了薛谨的心虚之情,他坦白道,“因为以前的旧衣服都在阳台晾晒,所以我暂时穿了这件衣服打扫家务。明天旧衣服晒干后,我就会把这件和其余几件一起打包卖走。这种处理方式可以吗,凌凌?”
沈凌拧起眉毛。
但她没有叱责或抗议:“听上去很有道理……”
太好了,妻子不怎么敏感还是有点好处的。
奈何薛谨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见沈凌追问:“那个什么孟东西,为什么要送给你礼物?”
“啊?”这下轮到薛先生茫然了,“呃,因为我和孟小……(接触到沈凌的视线后又迅速更改)那个什么孟东西,曾经相过亲,准备结婚,而这些衣服是她父母吩咐她给我买的礼物?”
沈凌的眉毛拧成了花,沈凌的头毛完全蓬了起来。
“你们准备结婚?!”
“……凌凌,你不知道?就是上次来家里时给你提供了粉饼的那个女——”
“本喵怎么知道!”
啊,气得口癖都蹦出来了。
妻子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穿着白袜的脚踩在沙发上“嘎吱嘎吱”乱跺,“本喵知道那是个低等的侵略者,她进来莫名其妙巴拉巴拉但本喵才不稀罕去听呢——侵略者就直接滚出本喵的窝!而且你回来后也没有提!一!句!都!没!有!”
“我没有提过吗?可是我……”
薛谨打住。
嘶。
真的没提过?
↑那天后期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拍摄沈凌发脾气上的屑
“不公平!不公平!这不——这是对本喵的挑衅!挑衅!可恶!”
沈凌喘了好几口气,回头再看见薛谨的兜帽衫,伸爪就直接过去挠:“脱掉!脱!现在就脱!脱脱脱,不准穿!”
“凌凌,等……”
没有反抗意识(也不想有)的薛先生,直接被这通挠挠扯倒。
他顺着沈凌的力道,借势在沙发上坐倒,原本还带着点兴味观察沈凌倒竖的眉毛,下一秒却敛住了这种纵容看戏的态度。
疯狂挠挠挠的妻子:“裤子呢?裤子也是吗?脱脱脱!脱!立刻脱掉!你不脱我来撕!”
——不。
丈夫迅速抓住了这姑娘的手,硬着头皮劝说:“凌凌,你撕了我就没衣服穿了。”
“脱脱脱!”
“唯独裤子不可以。”
“脱脱脱!”
“……上衣可以撕,别撕裤子好不好?”
“脱脱脱!”
唉。
薛谨深吸一口气,在裤子保卫战中使出了杀手锏:“你之前对我‘先穿一会儿,第二天打包卖走’的决定没有意见,凌凌,你伟大机智又帅气,不可以言而无信。”
沈凌:“……”
可恶!!
薛谨见这姑娘僵住,总算堪堪放开了她的手——
“本喵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