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不听也就算了,刘表居然还把他发配到了樊城过来打工。
如此庸主,蒯越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是瞎了眼了。
不然为何会跟随他到了现在?
“唉,罢了罢了,像我这种无能之辈,若是不跟随刘表,怕是没有哪个势力愿意要我这种没用的饭桶?算起来,这庸主虽然昏聩,到头来却还是他赏了我一口饭吃,想想真是讽刺啊。”
恍惚间,在喝完酒樽里的最后一口酒后。
蒯越挣扎着从墙垛子上爬起来。
对于他来讲。
虽然生活不如意,可终究还要继续过下去。
尤其是在其位,谋其政。
蒯越现在既然还是刘表手下的幕宾。
他就必须要为刘表继续抛头颅、洒热血。
于是乎,蒯越晃晃悠悠的扶着城墙起身。
本想去城外巡巡逻,散散酒劲。
突然!
“救命啊,快开城门!”
“快放下吊桥,快啊!”
“将军,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忽的听到城墙下有阵阵求救声传了上来。
蒯越放眼望去。
发现自己曾派遣到安众、鄧城二地驻守的士兵不知为何竟然全都跑了回来。
且和离开时截然不同的是。
从樊城离开的时候,这帮荆州兵们可谓是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
可现在回来了。
这帮人却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模样简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吓得蒯越,连忙命令固守城墙的士兵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而他自己更是焦急的冲下城墙。
在看到那帮士兵的落魄模样后。
直冲他们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镇守在安众、鄧城二地防范桃源村偷袭吗?为何你们都跑回来了?还变得如此模样?”
“禀、禀将军,非是我等擅自而归,而是那桃源村偷袭了鄧城,我等猝不及防之下,被敌人打的是狼狈不堪!若非小的们脚底抹油,将军你今日就看不到我们了啊!”
惶恐的冲上面禀告,侥幸逃回樊城的士兵说道。
熟料蒯越听闻,脸上顿时途生怒意道:“胡说!鄧城乃在安众之后,桃源村就算是发动偷袭,那也是先打安众,尔等如何会反应不过来?
老实交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将军,小的说的确实是实话啊!我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在城中休息呢!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喊杀声!
等我们在拿起兵器冲出屋子之时,桃源村的兵马已经冲进城内,我等抵挡不及,只能溃逃出来。
将军你若是不信,可登上城墙观察一二,那桃源村的兵马刚刚就在我们身后追赶!将军若是此时登上城墙,必能看到他们的骑兵纵队啊!”
手足无措的将自己在鄧城的遭遇全盘托出。
士兵激动的说道。
反观蒯越见他那模样并不像说谎。
于是连忙登上了城墙。
目光扫视着城外的风景。
结果不看不知道,这一看!
蒯越望着城外忽然掀起的狂沙巨浪。
连忙冲身边的士卒咆哮道:“敌袭!快、快上城墙!快上城墙!快上啊……”
与此同时,樊城外。
“老李,还记得主公在来的时候给咱们下达的命令吗?”
站在拖后的军阵中,臧霸望着城墙上正在紧急布置防线的荆州军。
饶有兴趣的问道。
反观李猎户听到他的提问,脸上却一本正经的开口说:“命虎贲、神卫,沿南阳郡以南向荆州方向进军,攻取安众、鄧城、同时伺机骚扰樊城守军,以此掩护侧翼的伙头军偷袭江陵。
怎么样臧霸,某背的应该一字不差吧?”
“是是是,这村子里要说背主公的命令,你老李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难得拍了次李猎户的马屁。
臧霸稍微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忽然意味深长道:“但是某想问问你,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带着桃源村最精锐的两个王牌军在旁边打佯攻吗?”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面露严肃的看着臧霸,李猎户说着。
就见臧霸冲他提醒道:“某的意思是,翼德在江陵那边吃肉喝汤,那咱们莫非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某的想法是,反正咱们的任务都是打樊城,为什么不直接把樊城打下来呢!”
“打下来?臧霸啊臧霸,你可真是敢想啊。”
没想到臧霸如此神秘兮兮的喊下自己居然是为了打樊城,李猎户惊愕的摇摇头。
就见臧霸继续冲他勾引道:“为什么不敢想?咱们接到的命令是伺机进攻樊城,又不是一定不能打!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何不能试试?
就算是打不下来,咱们找到时机撤走就是!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损失。
若是老李你担心日后主公怪罪,那大可不必担心!
若真出事了某臧霸一人担着,绝不让你承担责任如何?”
“扯淡!你我兄弟多年,同生共死!若是主公怪罪,某怎么可能会将你单独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