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文聘啊文聘。
你说在场的那么多人你挑谁不好,非得挑赵云!
那是你可以打的人吗?
就说你是为了避开关羽才另挑的别人。
但你也不能为了避开关羽,就选了个更强的吧!
要知道五虎上将,论单挑就属赵云最猛。
你偏选个赵云做对手,你不死谁死?
“唉,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非得挑赵云,何必呢!”
嫌弃的摇摇头,凌冽拍了拍身上的土后。
当即率军,直奔新野城而去。
反观守城的荆州兵见自家主帅阵前惨死,心中更是瞬间丧失了抵抗的斗志。
于是乎,三千守军逃的逃、降的降。
而凌冽更是兑现了自己战前要在新野城中吃午饭的承诺。
在进城之后,直接在城门上摆了一顿盛大的庆功宴。
几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荆州襄阳。
“什么?新野城不过一日便失守了?”
刚刚从和袁术使臣的谈判中抽出身来,刘表便听到了这道噩耗。
刘琦听闻,更是连忙回答道:“是的父亲,据从新野溃逃回来的士兵报告,文聘擅自出城与那凌冽斗将,结果连一合都没战过便被砍落马下,新野也落入了那凌冽的手中!”
“糊涂!糊涂!那文聘脑子是进水了吗?桃源村的关羽、张飞均是万人敌!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这俩人砍的,还斗将?他勇气倒是可嘉!”
气急败坏的跺脚道,刘表说着。
站在面前的刘琦却禀告说:“禀父亲,文将军虽战死,但却并非为关羽、张飞二将所杀,动手者,乃是桃源村的一名白袍小将。”
“白袍小将?此乃何人?竟能斩我一员大将?”
听到杀文聘的竟不是关张,刘表好奇的追问。
刘琦连道:“禀父亲,杀死文将军的据说姓赵名云,字子龙,常山人士;据说是凌冽的师弟,一年前本在公孙瓒帐下为将,后被凌冽换到桃源村中,才有了今日一幕。”
“原来是赵云啊!我记得此人,一年前在洛阳,就是他冲垮了董卓的西凉军。”
“我曾经也想找那公孙瓒换取此将,只不过去晚了一步,我去的时候此将已然离开公孙瓒,为此我还遗憾了好久。”
“没想到啊,如此猛将,最终竟投入凌冽帐下,这厮怎会如此命好!简直是天选之子啊。”
重叹一声,刘表在听到赵云的名字后。
心里对文聘的结局瞬间就不感到意外了。
反观刘琦听到自己父亲的感叹后,却忍不住打断道:“父亲,新野丢失的如此之快,超乎我们的意料,依孩儿看咱们要不要稍微下放一些条件,否则若是真让那桃源村拿了新野三城……”
“不行!条件绝不能松口!”
然而,面对刘琦的提议。
刘表这次却义无反顾的拒绝道:“和袁术谈判本就是与虎谋皮,若再自降条件无异于慢性死亡;因此我们绝不能先松口,否则日后咱们不仅要看桃源村的脸色,甚至连袁术都能稳压咱们一头。”
“去告诉刘度一定要死守枣阳城,我这边则会利用桃源村的攻势近一步给袁术的使臣施压,只要他能给我坚守三日,等到袁术同意发兵,他就可以撤出来了。”
“诺!”
拱手抱拳,刘琦说罢。
当即下去传令……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不知道刘表此时在襄阳已经被桃源村和袁术的双面夹击搞得焦头烂额。
凌冽在成功打下了新野城后却并没有立刻冒进。
反倒是命令民兵继续在城中休整。
一直等廖化率领桃源村的辎重大队抵达新野后,凌冽这才继续率军东进。
如此奇怪的谋划,李典顿时忍不住好奇道:“主公啊,我军士气正盛,本应该乘胜追击,可你为何让让我们足足在这新野城中休息了一天半才下令进军呢?”
“你不懂李典,这就叫心理战!”
故作神秘的纵马而行,凌冽话说一半。
忽然转头冲李典反问:“我问你啊李典,若你是那枣阳城的守将,听到新野不过四个时辰就被桃源村打了下来,你这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啊?”
“嗯……禀主公,我自然是心中恐慌不已;同时命令士兵加强戒备,以防不测!”
若有所思的抿着胡须,李典沉思。
凌冽顿时拍了下马背道:“对喽!我要是枣阳的守将,听到新野死的如此之快,精神必定紧张,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枣阳沦陷。”
“所以这个时候,我让大军放缓进攻的步伐,就是为了故意吊着他们!”
“我的大军只要一天不到,他们就要担惊受怕一天,我的大军两天不到,他们就要担惊受怕两天。”
“而等到我们兵临城下之时,再屯兵城外、安营扎寨!相信我,用不了几日,这枣阳的守军,就要被我们折腾疯了!”
“我的天啊主公,你打的实在是太脏了哈哈哈哈!”
被凌冽的腹黑吓了一跳,李典第一次见到战斗还可以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