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刻钟后,朱承熠总算走了。
荣安抹了抹疑似很红的唇,羞耻心再次上来,还是找人去请了常茹菲来,并请其搬过来与她一起住。
理由更简单粗暴:今日惊到了。所以她害怕。
常茹菲好骗,二话不说就回去收拾了东西住了来。
她料对了。
两个时辰后,某人又来了一趟。
常茹菲去告知:对不住,她睡了!
某人:送药,要进去瞧一眼。
常茹菲又告知:对不住,我也搬来了,不方便!而且刚刚我已亲手给荣安上了药了。
某人思量让长宁过来将常茹菲给打发回去。
常茹菲又说:荣安害怕,所以我陪荣安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朱承熠默了,连爬墙的念头也一起打消了。
他容易吗?还想着这几日多多拉近距离呢!打铁要趁热,他就想一口气将她的心给焐热了,可架不住人家就好来日方长!
哎!
咬牙切齿的他决定求皇帝把婚期提早,再提早……
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荣安虽是累极,却睡得很不好。加上伤口多,怎么都睡不踏实,一晚上都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而常茹菲也差不多,想到郭品,她气。想到朱永昊,她恨。
这气恨交加的,让她几乎整晚都在磨牙。
快天亮时,两人几乎同时起身,随后看着对方的黑眼圈,相视笑了。
一晚上过来,荣安觉得伤口都好了一大半。
连臀和腿都已差不多如常了。
一想到今日马球比试,荣安又来了兴致。
她想看。
前世今生,她都第一次看马球呢!
朱承熠早就给她专门备下了马车。
里边放着厚厚的坐垫,铺着厚厚的皮毛,连茶水都给温着,一看就是专门给荣安准备。
常茹菲笑:“真真贴心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