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谣趴在他身下,羞到无法言语。
“阿谣,我可以在里面吗?”
今晚他故意没做任何措施,似乎有了那张证书,能让他更张狂傲然。
丁谣是不愿意的,她事业依然在上升期,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小生命。
但她已到晚育的年纪,早些要孩子,其实对她是好的。
没来得及出声回应,男人已经喷涌射出,紧紧缠绕着她,不肯立刻退出。
第二天天亮,丁谣还真是楚旭廷服侍着出门的。
因为日子特殊,不乏有来领证的年轻人。
在等待时,丁谣被一对老年夫妻吸住目光。
看样子,两人应该是有六十多岁了,但他们穿着红黑纹路的中山唐装,宛如新婚燕尔,彼此十指相扣。
瞧出丁谣的打量,老妇人笑得温和,嘴角扬起的都是祝福的善意。
丁谣回之一笑,“阿姨,您跟叔叔爱情长跑了多少年?”
老妇人大大方方的回她:“五十多年了。”
见她惊讶,老妇人继续解释:“我们是青梅竹马,后来他去当兵,那时我还小,本以为能等他回来,可不想他被调去维和部队,几年都没有音讯。”
“我们那个年代啊,通讯没这么发达,有人传言说派往的队伍,无一生还,家人为了断了我的念头,火速让我嫁给别人。”
“后来啊,这人回来了,但我们回不去了。再然后,我结婚生子,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一晃几十年,我前夫病逝,他前妻二嫁,孩子们也希望我们修成正果,这不,还是得跑这一趟。”
老人述说着,眉眼都是历经岁月的泰然温淡。
他们活了半个点世纪,所谓爱情的真谛,应该是看的透彻了。
陪伴才是无声长情的告白。
每一天晨昏,每次的早安亲吻,每句晚安问候,都是细水长流下最平静又最热烈的爱意。
楚旭廷握紧她的手,耳畔低语:“我们也会长长久久,一辈子不离不弃。”
丁谣眼窝发酸,“那不一定哦,我年纪比你大,指不定……”
“不许胡说,真要到那天,我就跟着你去了。”
“你才不许胡说。”
沉甸甸的红本子拿到手里时,丁谣再也忍不住泪眼婆娑。
翻开结婚证,上面的红色背景寸照如此醒目。
时间一晃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他们第一次相遇那晚。
缘分这种东西,确实很妙。
怎么就知道,她会跟初见就不对眼的男人相守一生?
楚旭廷老跟她吐槽,第一次见面印象不好,所以才导致他后来追妻路漫漫。
丁谣却不赞同,她觉得自己挺好追的。
可她不知,当初的少年在多少个夜晚,挣扎努力,做出过怎样的抉择。
婚期定在十月国庆,刚好节假日,他们借此去周游一圈,度蜜月再回来。
毕业以后,杨小天和萧明明分别去了家族公司接手,李波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张执京去国外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