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么,气。明儿我再送些过来。”
苏亦行连忙快步走到尚青云身旁:“我宫里也没有瓜子。”
尚青云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好,明日也给你宫中送一些。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两人相携离去,走到御花园中,尚青云停下了脚步。她瞧着四下无人,手轻轻覆在了苏亦行的肚子上:“今日之事你也瞧见了,宫中女子生存最要紧的便是子嗣。你这也有两个月了吧,怎么还没有动静?”
“我…我其实也苦恼来着。可是上次我问太子殿下,他…他我根本没有侍寝。”
尚青云也有些疑惑:“不是每日同床共枕么?”
“是啊。我也觉得明明我每日都很勤勉。你…我要不要找个太医来把脉?”
尚青云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必太着急,你毕竟年纪还。而且无端请太医会惹来闲言碎语。”
“那该怎么办?”苏亦行也是一脸惆怅。
尚青云想了想:“大婚前那个徐嬷嬷不是会教习如何侍寝么,你…可以暗地里将人召来询问一二。”
苏亦行醍醐灌顶,大婚前她本该学习如何侍寝的。可她当时觉得没什么好学的,之后也就没想过要去补上这一课。如今看来还真是很有必要。
太子离宫几日,苏亦行回想起太子忽然不肯给她雨露这件事,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莫不是太子这么快就腻味了?
也是,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美的人也不经这样相处,太子一定是对她有些厌弃了。
苏亦行觉得借此机会好好学习如何侍寝,当好太子妃,尽早有子嗣才是正道。于是请来了王嬷嬷,请教她一些大婚前没有教完的事。
王嬷嬷重新将那个大箱子抬了进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听闻太子妃颇得殿下宠幸,怎么还想起这件事来了?”
“凡事都应该精益求精。王嬷嬷是宫中的老人,想必精于蠢。本宫今日也是虚心求教。”苏亦行有些心虚。
王嬷嬷也不拆穿,一脸了然道:“太子妃一定是想和太子殿下之间再增添些闺房之乐吧?”
苏亦行红着耳朵点零头。
“那可否请太子妃简单一,平日里都是如何…承欢的?”
苏亦行更是面红耳赤,幸好她让云朵和鹿儿把人都带出去了,否则她一定找个地缝钻进去。王嬷嬷也很老练,知道她害羞,便宽慰道:“这并非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传承子嗣往了大也是关乎皇家血脉。太子妃不必害羞。”
苏亦行给自己鼓了鼓劲,简略了往日里两相处时太子会对她做的事情。
王嬷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好地连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太子殿下仁德了。
“这么来,太子妃大婚至今快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圆房?!”她满脸难以置信。
苏亦行怔住了:“没…没有吗?大婚当晚便圆房了呀。”
四目相对,王嬷嬷只觉得心中悲凉。太子大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这条老命怕是都要葬送了。
她赶忙从箱底翻找出一张图来:“太子妃还请听老奴细。”
苏亦行好奇地看了一眼,一张脸顿时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子。她正要将那图推开,王嬷嬷却一脸严肃道:“太子妃若是不肯用心学,恐怕绝无可能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
苏亦行连忙端正姿态,将那图纸放到眼前,偷眼觑了一下。有两个人在打架,那个女子都被打哭了,看起来很是凄惨。只是两人都没穿衣服,着实有伤风化。
王嬷嬷指着画上的人还是一一拆解介绍。
指到某样东西的时候,王嬷嬷为了直观形象,还拿出了一个玉1势比划了一下。
“寻常男子应该是这样的大。”
苏亦行瞧着这物件,又看了看图纸:“这…这是什么?”
王嬷嬷指了指图上的人:“喏,就是这里。”
苏亦行脑子里一根弦忽然断裂,她想起来那日太子握着她的手触碰到的“烤红薯”,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她捂着脸,恨不得找个柱子一头撞死,这真是她这辈子闹过最丢脸的笑话了!怪不得太子后来笑成那样!
王嬷嬷将那玉1势塞入了苏亦行的手中,她烫手山芋似的捏着,声嘀咕了一句:“这个是不是有些了。”
王嬷嬷意识到太子妃的意思,忍俊不禁。
“那是,太子殿下英武,肯定是寻常男子不能比的。太子妃有福了。”
苏亦行不知道这跟福气有什么关系,硬着头皮听完王嬷嬷给她详细讲解如何圆房。脑子里全是自己那干的蠢事。而且越听越理解为何太子自己根本没有侍寝。
她确实没有侍寝,她只是和太子每晚上躺在一起而已……
王嬷嬷教习完带着一箱子的东西离开,鹿儿走了进来,便瞧见苏亦行一脸恍惚。她耳根子还通红的,眼神却有些涣散。
鹿儿一脸不解道:“姐,您这是怎么了?”
苏亦行被她一惊,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扑向了自己的床榻。她放下帘幕,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鹿儿瞧向云朵,云朵到底年纪大一些,懂得也多。镇定道:“姐新学了些东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