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撒娇道,“什么时候嘛?”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小学雪地的篝火旁边。”他咬了咬她的鼻尖。
“你……你在哪里?”她殷切又羞赧地望着他。
妆容魅惑的脸上却是少女般的涩意, 糅合到极致的性感和纯真将他心弦扯动, 他答:“刚好开车到, 看阿姨跟你们那么开心,就不打扰了。”
“所以……”田芮笑缓缓转身,“你在我第一次见你之前,就见过我了。”
看着她隐忍的笑意,庄久霖好笑道:“这么值得开心?”
“开心。”她乖乖抱住他。假设庄久霖一生认识田芮笑七十年,那么从今天起, 便是七十年零一天——他不会懂这种幸福。
“我还没看够,”庄久霖说,“再跳给我看。”
田芮笑从他肩头起来,勾起红唇:“好啊。”
她转身去换音乐,尖细的高跟与木地板撞得清脆,就像她爱极了他解皮带时金属扣撞落的声音,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也令他着迷。
留声机扬起《Senorita》的旋律,田芮笑挥着双手打指响,立时起范儿,扭动腰身走到稍宽敞的地方,转身正对庄久霖。
庄久霖目不转睛盯着她,她踩着第一个唱出的词,即兴起舞。
I love it when you call me Seorita
I wish I could pretend I didn't need ya
But every touch is ooh la la la...
我喜欢听你叫我“我的小姐”
不想让你知道其实我需要你
可与你每次触碰都如此美妙
田芮笑摆动双肩,带起胸部,迈开双腿,左右送胯,身体线条如同空中挥洒的彩带,动作收放之间,力度和柔韧恰到好处。难怪不少同学断言:“你要是去创造101,绝对A班没跑。”
她的手指随节奏轻点,从大腿慢慢向上游移,似在撩起一件看不见的裙子。
Ooh I should be runnin'
Ooh you know I love it when you call me Seorita
I wish it wasn't so damn hard to leave ya
我应该躲开你的
你知道我喜欢你叫我“我的小姐”
真希望我可以随时就能离开你
庄久霖的目光仿佛荧幕镜头,被她牢牢抓准。田芮笑看着他愈发着魔的眼神,舞姿也更加从容柔媚,她耐心十足,好像真的只是想跳舞给他看,而毫无醉翁之意。
烛光和夜色做她性感嫁衣上的点缀,她左手扶着脸颊,踩着节拍缓缓下蹲,身子往前一趴,压腰抬臀往前爬,接着头发一甩,重新站起。
Ooh I should be runnin'
Ooh you keep me coming for ya...
我真应该躲开你
却情不自禁地靠近你
上帝啊,她要是再靠近一步,他真怕自己要往死里揉碎了她。
田芮笑仿佛听见了,真的扭着腰走近了他,拉起他的手将自己往他怀里卷。不等他另一条胳膊围过来,又调皮地转了出去,来到他背后。爵士变成探戈,她从他背后绕过,回到他跟前。
田芮笑勾着庄久霖的脖子,发力下压,他听从地搂着她的腰,跟随她九十度俯身。再起身时,田芮笑一跃而起,稳当地坐在他手上。
庄久霖毫不犹豫地转身,疾步进了卧室,管他音乐还在继续?管他那些菜还没吃完?
一进屋,田芮笑被他压在床上,她扶着他的肩,妖媚地望他:“这就受不了了?”
庄久霖几乎是咬牙切齿:“还玩我?”
高跟鞋还在脚上,田芮笑往他胯上一踩,重心聚在鞋跟上,只见他痛得皱了眉,忍不住向后退去。
田芮笑满意地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的贵妃榻,往上一靠,弓起左腿。
“尝完了酒和菜,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庄久霖喉咙发紧,提步走向她,像是中了妖女的勾魂术,只能做任她玩弄的傀儡。他在她跟前单膝跪下,俯首称臣。
田芮笑仰起脖子,发颤的手一只揪紧他的发,一只死抓着扶手。
“还满意吗?Senorita.”他舔着嘴唇问她。
田芮笑浑身发软,说不出一个字。
庄久霖起了身,将她翻了个面,抱着她说:“我喜欢你刚才爬地上的姿势。”田芮笑还未做声,就听见了她最爱的金属扣撞开的声音。
“保持翘得像刚才那样高好吗?Senorita.”
窗帘打开到最大,烛光与夜色交融,田芮笑俯瞰着璀璨灯火,再度以为自己同时拥有了他和北京。
如果这是错觉,那就错到永远。
庄久霖用一夜变本加厉地报复田芮笑对他所有的戏弄和勾撩。晨光熹微之时,他为她上了药,抱着她一觉就睡到中午。
庄久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