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最简单,就是抽纸牌,数字最大的那个人可以朝数字最小的人提要求。
前几轮倒还好,越往后,越放得开。
比如说问交往过多少人啦,和多少人接过吻,有没有背着老婆藏私房钱等等等等。
越来越大胆。
大冒险逐渐的也开始转变,从一开始的“出去向见过的第一个人表白”“跪下来向服务员求婚”变成“亲吻你旁边最近的同性”“连续喝三杯红酒”。
而最新的一局真心话大冒险中,祝贸让很不幸地输掉了,贾古赢了。
贾古笑着捏牌弹了弹,揶揄地看着祝贸让:“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祝贸让脸颊发红,他飞快地看了眼白栀:“……大冒险。”
“行啊,”贾古笑眯眯,“那就把你的手机浏览器历史记录拿出来,让我们班同学轮流看一眼。”
祝贸让顿时变了脸色,结结巴巴:“还是、还是真心话吧。”
贾古目光在祝贸让和白栀两人身上来回逡巡,玩味地笑:“也行,老祝,我问你,你现在看咱们当时的班花白栀白美人,是什么感觉?”
一语下去,满室寂静。
好奇和渴求的目光看过来,只是碍着礼节,没有那般放肆。
怎么?祝贸让一直对白栀有意思么?
祝贸让脸颊涨红,结结巴巴:“就是有种透不过气、窒息的感觉。”
在贾古起哄之前,白栀微笑着建议祝贸让:“班长,我觉着你这种感觉可能是疲劳过度引起的,也或许是心脏和肺有些小毛病。建议你去医院中检查一下身体,虽然工作很重要,但不要忘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祝贸让愣住。
良久,他才笑了笑:“谢谢你关心。”
白栀这么一插科打诨,其他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走了,还有人好奇地问白栀:“你不是在酒店工作么?怎么对这些事了解这么多?”
白栀笑眯眯地按住廖一可肩膀:“还不是可可告诉我的。”
祝贸让憋了一肚子的话没说出来,有点点泄气。
他低头喝酒,觉着酒水到了肚子中也是苦涩的。
两轮游戏过后,廖一可出去上厕所,白栀不幸拿到最小牌。
依旧是贾古拿到最大牌。
贾古看着祝贸让笑,却是问白栀:“白同学,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白栀说:“真心话吧。”
“真心话啊,”贾古笑的更厉害了,朝着祝贸让挤眉弄眼,“老祝,我把牌让给你,这个问题就交给你,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祝贸让看着白栀,手里的酒杯晃一下,那里面的酒险些溢出来,又重重放回桌子上。
机会好不容易摆在面前,他却有些退缩。
贾古起哄:“老祝,让你问问题呢,怎么脸还红起来了?”
祝贸让面露尴尬,他伸手扇风:“没什么,现在太热了。”
他手肘一碰,带落酒杯,殷红的酒浇在他鞋子上,玻璃杯在地毯上弹跳两下才跌落。
祝贺上仍似未察觉般,他微微前倾,手放在膝盖上,双眼炯炯有神,注视着白栀。
“栀子,”祝贸让问,“你大一时候谈的那个男朋友,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此话一出,包厢内有片刻的寂静。
在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白栀那个“神秘男友”。
白栀所在的班级,有10个人成功考入T大。
当初刚军训时,白栀就以一张素颜迷彩服照成功登上水木BBS热帖,T大出了名的僧多粥少,男女比例失衡,顿时引来群狼蠢蠢欲动。
只不过白栀都一一婉拒了,她舍友也在贴子中澄清——
名花有主啦,高考后就在一起了。
引来无数人扼腕。
这件事情连带着传到高中群里,一时间同学人人自检,都在找是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可惜并没有查出个结果。
白栀这段恋情低调,没有人知道她男友究竟是何方神圣,只隐约猜到并不在帝都,或者不在国内。
总之,没有人在校园中见过白栀的男友,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约会。
一直到白栀恢复单身,都没有挖出来这位神秘男友的身份信心。
祝贸让问出这个问题后,其他几个人也竖起耳朵,以渴望的眼光注视着白栀,想要得知这个未解之谜的答案。
白栀没有说话。
她握着酒杯,平静地举起来:“我选大冒险,”
同学们顿时面露失望,但也不好强迫她。唯独贾古又说话了:“别介啊,惩罚其他人大冒险这么简单,你可不行。”
祝贸让也说:“是,怎么能让女孩子喝酒呢?”
贾古刚想说让白栀多喝一瓶,没想到好友如此不配合,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想了想,告诉白栀:“这样吧,你去敲旁侧卡座的门,借一个打火机过来,能借成功的话,就算你过关。”
白栀对此没有异议。
她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在几个同学的围观下,去敲隔壁卡座的门。
门很容易开了,白栀一看见那人,惊了下:“夏——”
助理两个字没说出来,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