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逼民为奴。诸侯们也烂了,他们私下结交外寇,又养起了重兵。大乾病了,想医就要下猛药,可是大乾还有力量再去抗住他们的反扑吗?”
沈乐沉默不语。
寒浊继续道:“我言卫伯要离开镐京避祸,实乃无奈之举。鲁王踏足镐京这个泥塘,鲁国也就上了帝室的战车。而大人,想要既能帮助鲁王,又能护住自己,就离开镐京,去外任,囤积实力。君弱臣强,只有成为权臣,才能解决大乾的顽疾,光凭一个鲁国不够。去洛州。对!洛州,那里离镐京最近,又掐住西北咽喉,将来万一战事一起,只要洛州在手,一切都不是事!”寒浊说着说着,变得愈加激动。沈乐能看出来,他是一边思考一边分析,但是竟然与自己想要外任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然沈乐没想什么将来大事有变,他纯粹只是想囤积实力,将来羽翼丰满夺回楚国的王权。沈乐陷入沉思,他摸了摸下巴,也开始思考未来的变数。
寒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道:“卫伯大人见笑,老头子这辈子一想事情整个人就会貌若癫狂,语无伦次。”
沈乐起身行礼道:“先生替我解了心中疑惑,先生是否愿意做我的幕僚?”
寒浊一愣,眼神暗淡:“我这半残之躯,卫伯如能看得上,我可以为卫伯谋划一二。只是,亡国之臣,谈何言谋?”
沈乐直摇头:“我看过不少典籍,也问过不少人当年夏国之事,包括恩师华晨在内,都认为先生大才,可惜未得其主。不停先生的劝诫。我若不才,先生将尽管离去,我愿以百金赠先生赔罪!”
寒浊眼圈微红拱手道:“敢不相从!”
此时钱思赶紧打圆场:“主公既然得了寒老先生,今日怕是要做东,让我等尝尝晴泽湖鱼之鲜美!”
沈乐也是喜上心头,一拍大腿:“好!国丧未至,今晚在这听浪阁里,我做东,让府里人都来,钱思,你一会儿等海老怪过来,交接完,再去给他们与寒老先生置办几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