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了,我很难想象,那个看上去慈祥的老太,竟然拥有这种手段。
我问苏洛辰怎么办!
苏洛辰说先把尸体绑上再说,当下他也不犹豫,进屋找了一根麻绳,我们俩是麻着胆子去做的这个事的,但的确好像这尸体是被蛊虫控制,月光照射下,再也没了动静。
做好了这些,我已经尽力了,看到苏洛辰进屋放东西,我趁机开溜,这也怨不得我,比其他的没谱,我自认为自己好多了。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村子里是寂静无声的。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
原本我想去夏雅琳家里去的,但现在我犹豫了,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这个时候山村没人串门的,毕竟谁家都已经睡了。去了无疑是打搅人家的好梦。
我往回走,琢磨着明天再去,但是在回去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远处荒野中,在村外那片荒田野地里,有两个身影站在田埂上。
即使隔的老远,但我任然感觉两个身影有点熟悉,最起码其中一个我很熟悉,好像是我爷爷啊。
这么晚了,在田埂上干嘛?
我心里有点害怕,同样也好奇,犹豫着要不要稍微近点,我迟疑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村口,那其中一个我看清楚了,的确是我爷爷。
另外一个也挺面熟的。
我走下村口,从田埂里面的土堆让绕到了近处的草堆后面,弹出脑袋才看清另外一个人。
是柯云海。
我听到了几个字眼,蛊三娘还有阎老太,甚至到最后说到了爷爷家院子里的那具女尸,然后又扯到什么马家的媳妇儿。我当时心里纳闷。
“薛老狗,当初马家做的亏心事,说到底,跟那闺女没多大事儿,我当时年轻,被钱财冲昏了头,做的事到头来也付出了代价,那闺女给你薛家看家护院十几年了,让她安息吧。”
这话是柯云海对我爷爷说的,我看不清爷爷的表情,但是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五雷轰顶,脑袋炸开了。
我好像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弄明白了。
十几年前,盘龙山紧挨鬼火村旁边马家沟村,马昌武一家人在外面贩卖文物发了点小财,做这种事本来就是违法,虽然平时山村村民和善,但是背地里小鸡肚肠的人不少,盼不得别人家好,有人就私自想当地部门告发了马昌武。
而当地民办事的人去马昌武家里查访,当时乡长原本是想查询,可进马家第一眼就看上了马昌武的闺女,后来这事儿给兜下来了,但要求就是让马昌武闺女嫁过去。
这个事说到最后可能都不太清楚,那个乡长的身份,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马昌武的闺女,马小月年芳19岁,乡长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并且面部横肉,肥头大耳,挺着一个大肚子,马小月自然不同意。况且其实谁都不知道,马小月和同村一个年轻人,青梅竹马,已经有了相守一生的约定。
但是马昌武要活命,不想过上牢狱之灾也是没办法,结果就出现了一档子的事,逼迫他亲闺女,后来出嫁的时候,乡长为了体面,喜欢玩花样,弄了大红花轿,马小月在轿子里哭诉,没想到那天变天。
轿子在过马家沟的时候,山峰上面刚巧就掉下一块石头,落在轿子里,给马小月头上砸出了一个小窟窿,当时就死了。
马小月怨气很大,棺材也抬不出去,这件事马家村的人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晚上深夜的时候就听到门外面闺女在哭,有些时候黄昏回来的晚,去河边洗衣服也有人看到。
那马家人更是被吓得不轻,听说乡长也是在不久后去世的,死在自己房间里,马家人也是如此,更甚的是,晚上半夜自家死去的闺女在门口敲门,还让马家人快开门,一敲就是一两个小时,吓得马家上上下下的人一到晚上都瑟瑟发抖的躲上了。
后来,也就是马家人请了一个道士,在马家院子里过了场子,说马家这个闺女死的冤枉,怨气很大,她生前就不想嫁给乡长,亲生父母逼迫,死了自然是不甘心,成了厉鬼。
而想要度化已经无用,那道士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下葬落棺封穴的时候,把位置前后颠倒,脚朝北,头朝南。
下葬的时候不用引魂公鸡,把死者眼睛用白麻封住,这样死者的亡魂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最后为了防止万一,在棺材上要用黑狗血压邪,用镇魂钉封棺。
七七四十九天后,马小月的亡魂就会在棺材中魂飞魄散。
这个事让马家人很恐慌,可是想到棺材抬不出去,这些天所经受的恐惧,最终鬼使神差的马家人竟然默认了。
但是,想要把棺材抬出去,就必须要专门的抬棺匠,还要有一个抬棺匠来镇魂开路,这尸体才能抬出门,马家村的抬棺匠听说要灭尸消魂的事,那说什么都不同意。
抬棺匠俗称八仙,八仙是一门手艺,和民间的扎纸人,剃头是一样的,都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竟然传下手艺,当然也有行规。
这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