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都连续喝了一周了,小心酒精中毒。”
“怕什么,我查过的,到时候去医院洗个胃就行。”
初夏都这么说了,阿拉丁也无奈,只能静静坐在她旁边看着。
酒陆续上来,形状各异的杯子在初夏手中换了又换,初夏已经对这些酒如数家珍,甚至还能点评一下。
酒烈伤人肠,当初夏在洗手间里吐得眼泪直流的时候,她又想起了晓辞那天说的话。
晓辞说:“照顾好他吧,他值得。”
陆晓辞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任凭寒食陷在舆论的风波和愧疚的阴影里。
照顾好他?
好空的一句话。
初夏走出洗手间,越过重重人群,径直来到墨水酒吧的后院。
院子的一角,一扇竹门轻掩住小径,门上挂着的牌子潦草写着“私人住宅,擅闯自负。”
啪嗒。
初夏揭下牌子,脚一抬,踹开了竹门。
她听见身后有脚步接近,有人压低声音呵斥:“那里不允许客人进的!”
“伯爵小姐!请留步!”
一个高大的人影如同幕布笼罩在工作人员面前,阿拉丁双手环胸站在那儿,蓝色的眸子忽明忽暗。
“不让进?”阿拉丁高出那人一个头,声音仿佛从天上来。
追出来的人缩回脖子,伯爵小姐已经消失在门后。
竹门后,一间玻璃屋顶的小楼。
似中似西,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