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之余,“郑经呢?他来了么?不是说他要见我么?”
“这……延平郡王,不,恭亲王他……还在安平城,他不愿意来澎湖。”
刘大炮闻言笑了笑,知道这郑经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或者说,是接受不了这份尴尬吧,毕竟现在这绝大多数的东宁将领都来澎湖欢迎他这个丞相了,你叫他如何有脸面,来面对这些昔日部将们?他不尴尬,别人也会觉得尴尬的。、
“不来就算了吧,对了,冯锡范呢?他来了没有。”
“臣在。”
说完,就见冯锡范远远的一个滑跪,很是顺畅的就跪倒在刘大炮的面前,口中高呼:“罪臣冯锡范,叩见丞相。”
这份姿态之低,却是都已经近乎于谄媚了。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这刘大炮发圣旨和发厕纸一样的,给这延平王府麾下大大小小但凡是能叫得上名的都升官进爵发股票了,就他,明明地位比陈近南低一点都有限,怎么排,都能派进前三的头面人物,却是黑不提白不提,啥表示没有。
这让他怎么能不心惊胆战呢?
尤其是,他与这刘大炮是见过,甚至共事过的,当时他们爷俩处得嘿,都恨不得想要弄死对方。
更何况,陈近南除了成为了新的延平郡王之外,同时还受了个新差使叫做东宁总管,凭自己和他的关系,这以后他要是在这陈近南的手里做事……
推己及人,他虽然也赞叹陈近南的人品,但他可真不相信,这货会放过自己。
他是真想跟刘国轩、郑经他们一道走啊。
可人家丞相大人不开这个金口,怕是郑经也带不走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