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完没了,这是真要往死里整她?
这韦春花也是市井底层混上来的,见软的不行,刘大炮出面了还是不行,却是当即就决定来硬的,袖子一挽,怒道:“姓于的你今天非要跟老娘杠上是吧,你堂堂三品大员吃饭不给钱我抓你是天经地义,我抓你怎么了,给脸不要脸,来啊,我韦春花什么没见过,告诉你我不怕你!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吃什么长大的。”
说着,就见韦春花抄起大棒子就要削他。
刘大炮见状赶紧抱住了韦春花阻拦,同时心里还真有点小怕怕,万一这韦春花真把人给打死打坏,自己怕是真就要先于三藩扯旗造反了,还准备个屁。
口中对于成龙道:“于成龙,差不多得了,韦夫人的儿子是正黄旗都统韦小宝,你把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你怎么和韦都统交代?”
说着,还一个劲的给韦春花使眼色。
韦春花见状,哎呦一声,棍子一扔,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哎呦我这个心呐~,哎呦~哎呦我头好晕啊~我快要被这王八蛋给气死了啊。”
于成龙见状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道:“韦都统是正黄旗的副都统,管不着我一介汉官,中堂,我却是正想要问你一问,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官,还是商,还是匪?”
“你待如何?”
“若他是官,就请中堂大人拿出正式的公文官印出来,如此,于某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若他是商,我朝规定商人不得穿绫罗绸缎,还请大人替他换一身衣裳,留在牢狱之中,交由有司议罪,若他是匪,那就更简单了,请大人以谋逆之名杀之,以儆效尤。”
刘大炮闻言叹息一声,虽是被这于成龙的软硬不吃而感觉恼火,却也不得不在他身边坐下,解释道:“澄海城从无到有发展的实在太快,外地人口太多,这才不得已组建了这城管衙门,收钱花钱,往来都有账目,隶属于咱们总管衙门之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还请你理解。”
“我理解不了,维护治安,那是县衙的差事,中堂大人既成立了这个城管衙门,那还要县衙做什么?”
“县衙才几个捕快,如今这澄海城城中常住的居民百姓大概有四五十万之间,几乎都是外来的外地人,这本就不是一个县能管理得了的体量,必须要升县为州,甚至在州的基础上还要再扩编制,折子递送朝廷,必上议政王会议议事,三个月五个月只怕是都议不出个结果,事急从权么。”
“即使是事急从权,也可以由潮州知府衙门派人来管理此事,大可以仿效唐宋招募不良人在潮州知府衙门之下进行管理,大可以以潮州府的官员来管理此事,治安事,本就不是咱们总管衙门该管的,更不应该让她来管!”
刘大炮闻言,一时也是无言以对。
说到底,刘大炮当然也知道让韦春花来管理治安这事儿是不妥当的,但若当真是放手交给潮州知府的衙门,毕竟他现在不是潮州知府了啊,终究是不太放心的,使唤起来也麻烦不是。
见状,韦春花也不坐着了,站起来道:“我看明白了,于成龙你就是想整我,连中堂的面子也不给,是吧?好,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本事。”
刘大炮皱眉道:“韦姨,他是冲我来的,你就不要再掺和了,先出去吧。”
“不,你出去,老娘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他?来人,给我把这个于成龙给我扒了。”
“韦姨,你要干什……”
说着,就见韦春花头上的首饰一摘,居然……在脱自己衣服。
“你不是想扒我这身儿衣裳么,扒啊,咱们一块脱,你们愣着干什么啊,把他的衣服也给我扒了啊,今天我就给我儿子找个爹。”
说罢,三下五除二衣服脱个半光,抱着于成龙的脑袋就亲,大有今天就要当着刘大炮以及众人的面在牢房里就要把这于成龙给上了的架势。
饶是这于成龙自诩清正,这会儿也被这韦春花如此大胆的举动给整得不会了,他哪见过这个啊,见那韦春花伸手就要脱他裤子,吓得他再也装不住了,嗷嗷的直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有辱斯文!成何体统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啊!救命,救命啊,中堂,您管一管她啊!”
所谓胡搅蛮缠,说得就是如此了,这韦春花好歹也是诰命的夫人,韦小宝的亲娘,这俩人若当真发生一点不得不说的事儿,他于成龙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难不成他还能说这韦春花强x他?
还有什么脸面当这个官?
万一再来个倒打一耙,韦小宝平白无故多个爹,闹起来他又如何遭得住?
他于成龙官职虽小,但却连刘大炮和韦小宝都不怕,靠得就是占理,就是行得正坐得直,韦春花这么一搞,却是直接要把他给破了啊!
刘大炮见其好笑,当即道:“那什么,咱们都回避一下,莫要耽误了人家的好事。”
于成龙连连求饶:“我错了!我出去,韦夫人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出去,我保证绝不追究,绝不追究了!”
韦春花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还抹了抹嘴,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道:“早这样不就得了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