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苏蓉整天郁闷,竟然把自己气出了乳腺癌!
他感到十分好笑,许英黛那样的人天天开开心心,所以没得乳腺癌,他妈反而把自己闷出了乳腺癌。
这简直太好笑了!许英梵抿了抿唇,想冷笑,眼泪又先流了下来,他捂着脸,听苏蓉一会儿说刚生许攸宁时,她多辛苦,又说要去找许攸宁。
他脑子乱糟糟的,一时间又想起刚才许攸宁冷淡又透彻的眼眸。
她清冷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问:“所以你就荒废学业了?哪怕爬也该爬回去读书。”
许英梵闭了闭眼,握住苏蓉的手:“妈,我还要回去读书,你和我一起出国吧。”
苏蓉呆了呆,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选项:“那我的攸宁怎么办?”
许英梵嗓音哽咽,他用手背蹭掉眼泪:“姐姐过得很好,你不需要担心她。”
苏蓉怔忪片刻:“是吗?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没说出下半句,神色显而易见的焦躁起来。许英梵知道她是不想离开这里,心头叹了口气:“在电视上也可以看见姐姐的。”
而且他可以教苏蓉用ITUBE和其他APP,在网上给许攸宁留言被她回复的几率,比许攸宁接他们电话的几率大多了。
“妈。”他认真地说,“你跟我一起出国吧。”
苏蓉呆愣许久,许英梵也没想着她马上回答,转而去洗苹果。
他洗好苹果出来时,就见苏蓉坐在床沿,神色柔和:“小梵,你说得对,我们一起出国吧,妈还有钱,供你读书没问题。”
许英梵神色一松,握紧了苹果,点了点头。
第215章 、215
晚上许攸宁接到个奇怪的电话。
对话呱啦呱啦说了一堆鸟语,许攸宁沉默两秒,果断挂断。
不出一分钟,对方又气急败坏地打过来,用英语怒吼:“谁给你的胆子挂我电话?!”
“我帮你回忆一下英语罢了。”许攸宁淡定地道,“不是连英语都不会说了吗?”
皮埃尔:“……”他忍了忍,可是没办法在许攸宁这个知根知底、又打败过他的对手面前摆谱,只好压着火气,“伊莎贝尔说,想请你吃饭,你什么时候来?”
许攸宁诧异:“是你想还是伊莎贝尔想?”
皮埃尔哽着不说话,许攸宁随意地道:“原来如此,那就不必了,先挂了。”
“……”皮埃尔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电话。
他手背青筋暴起,紧紧握着手机,余怒未消。
伊莎贝尔看他一眼,都不想安慰他。
明知道许攸宁不待见他,说话还这么讨人嫌,可不得被挂电话?
皮埃尔咬了咬牙:“这次我绝对不可能再输。”
伊莎贝尔认真地点头,都输得全球皆知了,还怕什么输啊?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皮埃尔走进待机室,罗蒙正边和许攸宁聊天边开肩,见他进来,挥了挥手:“哈喽。”
许攸宁也在压腿,她微微抬了抬眼皮,又转过头继续和罗蒙聊天。
原本勉为其难想打个招呼的皮埃尔,顿时话卡在喉头,走到沙发边长腿一翘,阴阳怪气地道:“不愧是红帽子时报都称赞的新锐舞蹈演员啊,连饭都约不着,好大的面子啊。”
罗蒙笑着看了他一眼:“可是攸宁和你也不是朋友啊,之前攸宁去参加红帽子节,不是还被你欺负了?”
这笑竟然带了点嘲弄之意。
皮埃尔面容抽了抽,他和罗蒙无冤无仇吧?!
这时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沟通,他只好按捺下脾气。
皮埃尔这次综艺带的“学生”也是拉丁舞演员,虽然也得过几次奖,但在舞蹈圈子不算太有名气,来参加综艺完全是冲着皮埃尔来的。
皮埃尔之前也了解过这位拉丁舞演员的情况,其实还挺有信心。
过了会儿,薛青琳进来给几位舞蹈老师打招呼,许攸宁给她介绍了一下几位导师。
罗蒙笑着问:“这是你这次的‘学生’吗?听说上次你们是对手?”
薛青琳已经不会为这事儿尴尬了,只是摆摆手:“我已经脱离专业很久了,和许老师差得远呢。”
罗蒙被逗得哈哈笑。
皮埃尔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薛青琳一眼。
在来之前,他已经查过许攸宁这个“学生”了,看了她的舞蹈视频后,皮埃尔松了一大口气,老实说,比起许攸宁还是差太多了。
没错,在红帽子节被许攸宁气出毛病之后,他休息了半个月,一度退休,自暴自弃去了非洲援助儿童。
直到在报纸上看见了许攸宁的新闻——他妈的,许攸宁竟然在他奋斗了好几年才爬上去的报纸上占据了好大一块版面!
比他当初还大!
皮埃尔又开始失眠、脱发,他原本就有秃顶的基因,这下简直雪上加霜。一个英俊的拉丁舞演员,哪怕退休了,也应该保持英俊。皮埃尔只能灰溜溜回欧洲植发,可医生说他正处在头发狂脱期,不适合植发。
在这个即将变成秃子的夜晚,皮埃尔咬紧牙关,一不做二不休,从网上找了古典舞教程——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