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燕衿说,“药物的伎俩是阿衾根据我的身体状况给我配置的,其他人接受不了就会七窍流血心脏爆裂而亡。”
“那如果按照我的身体状况配置,我是不是也可以吃?”
“也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的已经是最低伎俩。”
意思是,不可能再少。
而他都只能够承受这种伎俩的药物,其他人,最好不要尝试。
而且乔箐总觉得,这种药物既然能够用在燕衿的身上,那么之前说不定已经有无数人,做了牺牲品。
她不自觉的咬唇。
燕衿把她抱紧,“别怕,我不会伤害到你。”
“万一哪天,我们立场不同呢?”乔箐突然问。
突然问他。
他笑,“也不会。”
乔箐喉咙微动。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秦辞说的那句,说让她手下留情。
她咬唇。